?”
“我一再給你下請帖,邀你去王府……”
裴羽轉頭對師琳琅點一點頭,“我去跟別家夫人打個招呼,失陪。”語畢,轉身去往別處。
把劉側妃晾在了那兒。
“這個人!”劉側妃氣得一跺腳。
師琳琅似笑非笑地凝了她一眼,“一個物件兒罷了,可千萬別自視過高。”說完話,轉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劉側妃惱火得面色發白,轉身回到江夏王身側,在他身邊數落著裴羽的不是,滿臉的委屈。
江夏王面色溫和地聽著,視線則在裴羽、蕭錯兩個人之間遊轉,帶著凜冽的寒意。
劉側妃又說起師琳琅,“還有琳琅那個不懂事的……”
江夏王側目瞪了她一眼,“你說誰呢?”
劉側妃立時垂頭認錯:“妾身失言,王爺不要生氣。”
江夏王眉宇舒緩下來,“知錯就好。”
說話間,內侍的傳唱聲中,帝后相形而來。
皇帝、皇后落座之際,在場朝臣、命婦已各歸各位,齊齊行禮。
皇帝抬一抬手,“免禮。坐吧。”
是在這時候,兩名丫鬟推著輪椅緩緩進到殿內。
坐在輪椅上的人,是枯瘦、憔悴的長平郡主。
眾人紛紛看向她,大多數人滿臉驚訝,繼而竊竊私語起來。
輪椅到了皇帝、皇后近前停下來,長平郡主道:“臣妾抱恙,無法起身行禮問安,還請皇上、皇后娘娘恕罪。”
“無妨。”皇帝吩咐道,“入座吧。”
“且慢!”江夏王一面高聲阻止,一面快步上前,躬身行禮,“皇上難道沒發現長平郡主情形有異麼?”
“哦,是有些許不同。”皇帝瞥了長平郡主一樣,“看著情形,是腿腳不利落了?”
“正是!”江夏王恨聲道,“她變成這個樣子,是蕭錯、崔振聯手毒害所致,還請皇上為長平做主!”
裴羽不由微微蹙眉。本該是無從擺到明面上的事情,江夏王應該是清楚的。眼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打的什麼主意?
☆、 096
096
裴羽不由微微蹙眉。本該是無從擺到明面上的事情,江夏王應該是清楚的。眼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打的什麼主意?
“蕭錯、崔振聯手毒害長平?”皇帝唇角上揚,頗覺好笑的樣子,“皇叔該是誤會了,他們不是那種人。”
“皇上容稟,”江夏王道,“治家不嚴、縱容家眷行兇,雖然不是親自出手,但究其根本,是不是此二人之過?”
皇帝只是問道:“這話怎麼說?”
裴羽心下已經明白,江夏王是要拿她和崔夫人開刀,將毒害長平郡主的罪名扣到她們頭上,以此讓蕭錯、崔振擔負一個治家不嚴的罪名。
江夏王道:“長平先在蕭府受了重傷,又被帶至崔府被迫服下□□,多日神志不清,到如今才有所好轉,將先前所受的委屈告知於我。”他躬身行禮,“長平是先帝親自冊封的郡主,是皇室宗親,臣請問皇上,蕭夫人與崔夫人如此待她,是不是以下犯上藐視皇室?”
這罪名還越說越大了。裴羽有點兒無奈,又有點兒好笑。
長平郡主緩聲接道:“臣妾出事當日,在蕭府受盡屈辱,先被掌摑,又被生生打斷一條腿,被帶到崔家之後,又被人強行灌下□□。”
很多人的視線投注到裴羽身上,眼神或是同情或是驚訝,同情的是根本不相信她能做出那種事,此刻卻捲入了是非之中;驚訝的則是覺得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來單純溫柔的女子,竟也有歹毒、強悍的一面。
蕭錯與崔振同時出列,向上行禮。
蕭錯睨了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