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成。先選取筆直且紋理緊密的原木,經過火烤去除水分,再用油浸增加其韌性和防潮性。槍頭則是精鋼打造,在熔爐中熔鍊出鋼水,倒入模具成型,然後經過反覆鍛打和淬火,使其變得鋒利尖銳,硬度極高,能夠輕易刺穿敵軍的鎧甲。盾牌則是由厚實的木板外包一層鐵皮,木板選用質地緊密的胡桃木,經過切割、打磨成合適的形狀和厚度,然後在表面覆蓋一層經過錘打延展的薄鐵皮,用鉚釘緊密固定,既能抵擋敵軍的箭矢,又能在近戰中作為武器進行撞擊。
當敵軍爬上城牆,我方士兵揮舞長槍,槍尖如毒蛇吐信,迅猛地刺向敵軍。有的長槍直接穿透敵軍的身體,將其高高挑起,再狠狠甩向城下,敵軍在空中劃過一道絕望的弧線,重重地摔在地上,變成一灘爛泥;有的則打亂了敵軍的進攻節奏,為戰友創造了反擊的機會。而盾牌在近戰中發揮了強大的防禦作用,敵軍的刀劍砍在盾牌上,只能濺起火花,無法傷及我方士兵。我方士兵用盾牌猛撞敵軍,將其撞得頭暈目眩,然後趁機用長槍給予致命一擊。有的敵軍被盾牌邊緣的鋒利鐵皮劃傷,鮮血直流,戰鬥力大減。
葉雲在城牆上急速地來回踱步,腳下的步伐沉重而急切,帶起的風揚起他披風的一角。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敵軍的策略。此時,副將李猛快步走到他身邊。李猛的臉上佈滿了塵土和血跡,一道道血痕混合著塵土,讓他原本英武的面容顯得有些猙獰和疲憊,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如磐石。
“大人,敵軍此番來勢洶洶,恐怕不好對付啊。”李猛憂心忡忡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慮。他望著城下如潮水般湧來的敵軍,瞳孔因為緊張而微微收縮,心中不禁一陣發緊,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
葉雲扭頭看了他一眼,目光堅定而沉穩,沉聲道:“怕什麼!我們守城多日,什麼場面沒見過。只要我們堅守陣地,就有希望。”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前方,彷彿能穿透這重重的敵軍,看到勝利的曙光。
李猛用力地點點頭,眼神中重新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花,隨後轉身大步流星地去指揮士兵。他的腳步聲在城牆上“噔噔”作響,堅定而有力,彷彿是戰鬥的鼓點。
敵軍開始發動攻擊,投石機丟擲巨大的石塊,那些石塊猶如天外飛來的隕石,帶著令人恐懼的呼嘯聲砸向城牆。一時間,城牆上石屑紛飛,巨大的衝擊力讓城牆都為之顫抖,發出痛苦的“吱吱”聲。不少士兵被砸中,瞬間發出淒厲的慘叫,鮮血混合著石屑在空中飛濺。有計程車兵被直接砸倒在地,身體扭曲變形,再也無法起身。
敵軍的戰鼓聲如滾滾天雷般驟然響起,“咚咚咚”,震得人心臟狂跳。他們口中喊著狂熱的血腥口號,聲音震耳欲聾,彷彿要將天空都撕裂。雲梯一架接著一架被抬起,在士兵們的推動下,急速地向著城牆衝來。雲梯的前端裝著鋒利的鐵鉤,“哐哐”地撞擊著城牆,每一下都讓城牆顫抖。士兵們如洶湧的黑色潮水般不顧一切地湧向前方,他們的腳步沉重而急促,踏得大地都在顫抖,揚起的灰塵遮天蔽日。
城牆上的弓箭手拉滿弓弦,“嗖嗖嗖”,如雨般的箭矢向著敵軍射去。那密集的箭雨在空中形成一道道黑色的線條,然而,敵軍彷彿毫不畏懼死亡,前赴後繼地衝鋒。一些敵軍士兵中箭倒下,身體被箭矢穿透,發出絕望的慘叫,但更多的人踩著同伴的屍體繼續前進,他們的眼中只有瘋狂和貪婪。
刀光劍影瞬間交織在一起,閃耀的光芒在昏暗的天空下顯得格外刺眼。敵軍士兵一旦爬上城牆,便與我方士兵展開了殊死搏鬥。他們揮舞著長刀,瘋狂地砍殺,每一招都帶著致命的威脅。刀刃砍在盾牌上,濺起一串火星,發出刺耳的“錚錚”聲。我方士兵毫不退縮,用長槍猛刺,槍尖穿透敵軍的鎧甲,帶出一蓬蓬鮮血。他們用盾牌奮力抵擋敵軍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