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去,場面跟邪’教動員大會現場似的。
但場上的沈紀年全程卻是冷漠的,輸球的時候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懊惱,贏球也不會激動得握拳或者喊叫,他神色寡淡地彷彿置身事外。
只是贏後下場的時候,和隊友們撞了撞拳頭。
冷淡的一逼。
也酷得一逼。
他的酷更體現在學習上,自律是一個偉大的品格,然而懶惰也是每個人的通病,誰都有懈怠的時候,但沈紀年沒有。
他永遠頭腦清醒,作息規律,穩步推進,在所有人跟著老師步伐亦步亦趨的時候,他已經把所有知識梳理內化,融會貫通到有閒心每天看雜誌看課外書擴充套件知識面了。
對於這種變態,教導主任非常痛心疾首,為他竟然選了文科而可惜,分科初的時候,多次勸說他棄文從理,投入偉大的理科的懷抱。
但學神只給了一個絕情的,“不要。”在某些方面,他其實任性得讓人髮指。
他雖然冷漠,但也不是真的社交障礙,她只是不愛說廢話,也不喜歡和女生打交道,據說是因為覺得女生太嬌氣?還有總塞給他一些莫名奇妙的紙條和禮物,但是他的男生緣很不錯。
他愛打籃球,每天下午五點二十到六點鐘是他固定的打球時間,男生們會約他一起去操場。
他難得的人情味兒,多半都在此了。
*
硬朗,強勢,冷淡,目空一切。
他只關注他想關注的,其餘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入他眼入他心,就連數學課代表都習慣了天天收他作業,而他連她名字都不記得這件事。
而他之所以是班長,並非是他能力超群,也並非是他學習優秀,只是單純的……粗暴的……因為……他……很有……威懾力!
鬧哄哄的教室,他屈指敲敲桌子,說一聲“上課了”,場面能瞬間hold住,這種霸道的氣場,連小崔都修煉不來。
所以小崔給他安了一個班長的頭銜,吉祥物一樣的存在,從來不幹事,也沒人搗亂,沒人造次,十分牛逼。
所以,可想而知——他們高貴的沒有一根頭髮絲兒煙火氣的班長,對一個暴躁蘿莉,笑了——這件事,是多麼的不可理喻加匪夷所思。
林悅看了看盛夏,又回過頭偷偷看了眼早已恢復冷漠的沈紀年,最後也沒敢問他們是什麼關係。
對著沈紀年,很少有人能做到若無其事地閒聊,哪怕是一句簡單的問句。
他習慣高高在上,而別人習慣仰望,他和周圍人有些天然的涇渭分明的壁壘。
*
陸也翹著二郎腿攤煎餅一樣沒有骨頭似的癱在座位上,這會兒饒有興味地看著盛夏,“哎”了聲,問她,“你跟沈紀年很熟?”
盛夏把書從書包裡一本一本掏出來,擺在桌子上,聞言瞥了他一眼,入目是一張三分邪性七分漫不經心的臉,長得倒是挺好,就是透著股不正經。
盛夏討厭討厭不正經的人,比如她從前學校那一群港片看多了的二逼青年,於是沒好氣瞥了他一眼,緩緩吐出四個字,“關你屁事!”
對於新同桌沒來由的敵視,陸也好脾氣地沒有計較,只是笑了笑,歪著頭看她收拾東西,看得津津有味。
陸也發現這小蘿莉有強迫症,書要大小相同的放一摞,筆筒裡的筆都要筆尖朝下,桌洞裡的東西擺得條理清晰,就連零食,都要從小到大,依次排列!
陸也:“……”
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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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發現所有人像看猴子一樣看她,本來就暴躁的心情,更加暴躁了,胡亂揉了把頭髮,問陸也,“你們班的人都很閒嗎?”
陸也挑起半邊兒眉毛,“不啊!”然後咧起一個邪性的笑,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