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哪裡不對勁了。
他知道自己的下面有兩個洞,每次魏洲只會弄前面或者後面,可是喬笙的東西塞在他的前面,卻還有一個也慢慢插進了他的後面。
前後都被塞滿的感覺漲漲的,而且喬笙的東西很大,塗平以為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撐破了。
他哭著胡亂蹬著腿,可喬笙按著他不准他跑,惡狠狠的警告說。
“不準哭,哭一聲我就再做一次。”
塗平哭了兩聲才反應過來,立刻驚慌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可他的眼裡還不斷滲出著眼淚,哭的紅通通的,捂住的指縫裡也洩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喬笙看著他這副模樣突然就有些心軟,他猶豫了一下,不情不願的命令道。
“捂得這麼緊是要把自己悶死嗎?拿開!”
塗平又怯生生的拿開了手,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被頂弄出來的聲音,咬著嘴唇嗚嗚咽咽的哭著。
喬笙擰著眉頭,又捏了捏他的臉,冷冷的罵他只會哭,但還是幫他擦了擦眼淚,然後低頭親了親他哭紅的眼角。
和塗平掛完每晚按例電話的第二天,魏洲再次打了很久都沒有人接,便察覺出了不對勁。
他立刻派人去自己住的房子裡敲門,無人響應後就強制性闖了進去,對方將房間裡的景象拍給他看,一切都還是平常的模樣,但細細觀察能看出有人侵入過的痕跡。
魏洲一直在工作裡脫不開身,但很快就查到了是喬笙搞的鬼。
他給喬笙打電話,喬笙故意不接,還把他的人擋在了外面,魏洲壓著火氣一處理完工作就馬上找到了喬笙的住處要人。
喬笙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唇角微微翹著,露出了罕見的愉快。
他毫不客氣的說。
“平平想見他爸媽,我就給了他這個機會。”
魏洲壓根不接他的話,只問。
“平平呢?”
喬笙的笑意斂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目光隱隱約約透著一點得意,他起身道。
“跟我過來吧。”
魏洲沒想到喬笙會這麼輕易就讓他帶塗平走,不過這當然就是最好的結果,於是跟著喬笙去了樓上的臥室。
喬笙倚著門框,看著他走進去後,才慢悠悠的說。
“蛇性本淫,他的肚子裡灌的都是我的種,醫生說他已經懷了。”
這句話一落下,魏洲就僵住了,他盯著躺在床上的塗平沒說話。
屋子裡的溫度很舒適,是喬笙為了照顧塗平才調高的,塗平的渾身都是痕跡,面板嬌嫩的稍微蹭到什麼就會疼,所以沒穿衣服,也沒蓋被子,光溜溜的躺著。
他在睡夢裡也還露出了可憐的神情,眼睫毛溼漉漉的黏了起來,嘴裡還無力的嘟嘟囔囔著求饒的話。
纖細的雙腿被過度的索取弄的合不攏了,躺在床上也是攤開的,隱秘的地方翻出了紅紅的媚肉,灌在裡面的液體還不停的往外慢慢溢位來著,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著。
魏洲看了塗平幾秒,然後走上前把他抱了起來,瞥向喬笙的目光滿是陰冷的警告。
“喬笙,我才是平平的監護人,沒有下次了。”
喬笙原本以為他知道塗平懷了自己的種後就會嫌棄他,沒想到魏洲還是要帶他走,不禁臉色一變,不自覺立直了擋住門口,臉色很差的說。
“他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要帶他回去?”
魏洲脫下大衣外套將塗平裹了起來,然後抱著往外走。
好不容易睡著的塗平迷迷糊糊醒了過來,身上被大衣蹭的疼,尤其是胸前被捏腫的兩粒更是又疼又癢,他又不敢碰,只好弓著身子怯怯的看著魏洲,不知所措的囁嚅道。
“魏、魏洲,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