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澈和王詡兩人並坐在庭院的階前,月光剛好灑在他們身上。
冰澈不禁唏噓道:“老大,他們一家竟然還有這樣的往事……”
王詡回答說:“是啊,誰又能想到這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竟是當年名震天下的‘醫聖’呢?”
不過王詡看到他們一家人相擁在一起的場景,不可避免地憶起了自己的童年:
當時王詡小小的一隻,左手牽著父親王新甲,右手牽著母親明芷,一家三口手拉手地走在雲夢城的西街上,那是賣糖葫蘆的地方。
(只不過,王詡當年印象中的母親和明芷有很大區別;而他父親……)
就在王詡入神地回憶著當年明月之時,突然發現自己的傳音符亮了,或許是白仙的訊息!
王詡拿起那隻傳音符一看,不是白仙,也不是白如虹;而是二師兄趙千面,那個帶著鬼哭面具的人。
“小師弟,多年沒見你還好嗎?我和大師兄現在仍然在東離北關的殺妖盟,至於師父的去向,我們也不知道;你竟然得到了神龍精血,想必在龍族爭鋒大會上取得的吧。
“好了,小師弟,先不和你說了;師兄喊我有事,我們在東離王朝等你。”
王詡並沒有迴避,冰澈自然也聽到了這段話;王詡給冰澈解釋道:
“這是我二師兄趙千面,六年前就是七品金剛境武者了,當時就是他給了我一張傳送符,讓我傳送去了虎族。”
就在這時,王詡的傳音符突然又亮了起來,這次是白如虹:
“嘻嘻,小師弟好久不見啊!我和仙姐姐都很想你,尤其是仙姐姐,不過仙姐姐現在正在閉關衝擊術武雙五境;而我現在已經是五品中期的修為了,怎麼樣小師弟,師姐厲不厲害?
“小師弟,你跟仙姐姐說了什麼事,先告訴給我;等仙姐姐出關了,我會立刻轉達的。小師弟,有沒有想我跟仙姐姐啊?!”
王詡一聽到白如虹清脆的聲音,就想起了她一襲翠色長裙站在自己身前迎面擋住白崇山的模樣。
王詡鼻子一酸,立刻迴音道:
“師姐,好久不見!這六年間我時常想你和白仙;至於我跟白仙說的事(王詡老臉一紅),就是我已經尋得了彌補道基的東西!”
王詡說完後,兩眼死死地盯著手中的傳音符(萬里音),可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仍然沒有一點回音。
王詡自言自語道,想必師姐已經睡了吧;在王詡的心中,白如虹永遠是這樣風風火火的。
這次,王詡又看到了冰澈疑惑又剋制的眼神,顯然冰澈不想過度地干預王詡的事情。
但王詡還是給冰澈解釋道:“這位是我的師姐,叫白如虹,曾經救過我一次;我還有一個大師兄,冷克山,現在在東離王朝。”
冰澈聞言之後就不再多問了,而是從失而復得的儲物袋中取出了通體幽藍的秋寒劍。
冰澈自從得到這柄秋寒劍之後,還尚未練過一次劍法,他打算趁著今晚的月光練一練劍。
冰極堂兄送給他秋寒劍的同時,還給了他一本《秋寒劍法》,共七式。
秋寒劍法第一式:秋寒雨落。
冰澈手持秋寒劍,在秋寒的月光下肆意地揮舞著;雖說冰澈是第一次練劍,但看上去卻有模有樣的:
劍若秋寒,周身銀輝,月色如水,氣貫長虹。
王詡看著冰澈練了會劍,然後就取出了儲物袋中的《相地》殘卷,接著從上次那裡看了起來。
許久之後,王詡和冰澈兩人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中時,房門微微作響,漸漸從門後走出來一個人。
“大哥哥,師父,我母親讓我來請你們進去休息,現在外面很冷”,岐素問怯怯地說。
王詡一把把他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