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前面的那人先開口,說道:“今日我親自前來,算是給那逍遙小兒一點面子了,不過今日,來者頗多啊。”
的確,今日的邀請頗為廣泛,幾乎來了建安這個大江湖上所有報的上名號的。墨劍樓首當其衝,其次就是那生玉堂和百家門。
這兩家雖說也不是什麼大家,無多大的學術造詣,可江湖往往是需要人來把握的。而這些人,就是把握江湖的那些人。江湖也需要他們。
站在旁邊的倆人其中一人說道:“我們和他們不同。”
另一個不解,問道:“有何不同?”
那人解釋道:“我們是花滿間的人,不屬於這個地方。”
站在前面的不是別人,是花何意。
他回頭詭異的笑了一聲,詫異道:“今日,我們就是這裡的人,一個個別胡說八道。”
此言一出,屬下的幾乎全部閉嘴,不再有議論聲。
花何意大步,跨進了逍遙書鋪。
一進門,眾人便感覺到了一股寒意,透露著無比的冷漠孤寡。
徐淺看到了花何意,臉上多了些震驚。內心有話:這人就是花何意,平時倒是真沒見過,只是聽師傅講過,聽多了,真見時彷彿是已經見過,這人是個大角色,沒曾想他今天親自前來了!
花何意身前三尺皆是寒氣瀰漫。他找到了屬於花滿間的椅子,一把椅子,彎下身軀,拍了拍椅子上生出的灰塵,低聲道:“這有灰可怎麼坐,應該擦一下。”
擦到他自己覺得滿意,便欣然坐下,雙手扶在椅子上,那坐姿,便讓人寒意升三分,七分。
眾人感覺到了他的戾氣,他的邪氣。紛紛動了動身子,來安撫身體本能帶來的抖動。這並非害怕,這是本能。人總是對有威脅的外在事物開啟自我保護。
陳芸的眼眸穿過眾人,視線清晰的看到了花何意,那位舉世不多的高手。傳言之中,他是個天才,少時便在花滿間中修行練武,在無止盡的孤獨與無關世俗中感悟出五品之上的能力。
而這個能力與人有關。
須知,這個世界的修行是無止盡的,過來人只不過將人類可攀登的緯度來畫了個等級,分成了五品,而這個五品,其實往上依舊可以攀登。逍遙逸算世間的高手,無垠這個境界是打破了修行止境的,雖說超越了世間,可無邊無際,廣茂的地帶終究是終究存在於想象,這個想象不現實,因為無垠的無可以沒有邊界,也可以是不存在邊界,而不存的垠,無所畏懼,就跟超越世間一樣,不在世間,那世人還有何畏懼的。
就是不怕,因為沒有,所以不怕!
而停留在滾滾來之後的花何意,已是五品之中最高超的,幾乎無敵於世間。其實也算是五境之上,可花何意遲遲不願破境,可能是有外在因素影響。
就算是天生五品重天境的吳愧,也只是靈默,還不算是重天裡真命,只是出入五品毛頭小子。
故,花何意的氣息與氣脈皆與常人不同,寒氣,就是他的氣息。
徐淺眼神上下打量著花何意,眼神中透露出羨慕,羨慕花何意的身份,地位,更多的是修行的境界與武功。同是修行者,他大概能感知到他人身上的氣脈。
徐淺欲說又止,最終還是開了口,說道:“敢問閣下是?”
問的是花何意,不過他的臉上沒有表情,看著像是與他毫無瓜葛。
他一臉無所謂,冷眸瞟了一眼徐淺,冷冰冰道:“我?花何意。”話裡依舊冰冷,語言像是文字,沒有語氣,從裡到外是一股寒氣。並且直逼心臟。
徐淺看著他的冷眸,臉上想露出鄙夷的臉色,不過他是花何意,花滿間的人都不是善茬。
臉色絕不可能變,至少他在看。
因此,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