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面無表情地走進自家屋,那模樣就像是霜打的茄子,滿臉的疲憊與無奈。三大媽見狀,趕忙端了杯水迎上去,關切地問道:“會開完了?怎麼個結果呀?”
三大爺緩緩在桌子邊坐了下來,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眉頭緊鎖,滿臉愁容地說道:“政府人員都走了,院裡怕是要變天了,以後我們三個大爺講的話沒人聽嘍。”說完,深深地嘆了口氣,不住地唉聲嘆氣。
三大媽白了他一眼,說道:“變啥天,一天天的,鬧得雞飛狗跳的,還不是你們大爺慣的。”接著又追問,“結果到底怎麼樣嘛?”
三大爺微微搖了搖頭,一臉沮喪地說:“還能怎麼樣,政府人員都在,一大爺、二大爺還能逞威風不成。賈張氏沒有一大爺撐腰,屁都不是。”
說到這裡,三大爺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你是沒看見,賈張氏那副慫樣,她不想被送回農村,只好屈服。答應不再作妖,以後在家老老實實做家務,帶小孩。另外賈東旭的 500 元賠償金也拿了 400 元出來給了秦淮茹。”
三大爺頓了頓,若有所思地說:“以後啊,秦淮茹在賈家可要翻身當主人了。”說完,三大爺的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有對未來局勢變化的擔憂,也有對賈張氏吃癟的暗喜。
三大媽沒想那麼多,知道結果就行,
“老閆,解成也快20歲了,你說是不是該給他娶媳婦了。”
1958 年初中畢業的閆解成,一直靠著在街道和工廠接零工維持生計,始終未能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這可愁壞了閆阜貴和三大媽。
閆解成快 20 歲了,一想到結婚所需的工作、房子等問題,老兩口就唉聲嘆氣,愁眉不展。
正說著閆解成,閆解成就氣呼呼地從外面回來,一臉怒容。三大媽見狀,趕緊上前詢問:“解成,怎麼啦?在外和別人鬧矛盾了?”閆阜貴也投來詢問的目光。
閆解成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徑直走到桌前,拿起水杯,“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了整杯水。隨後,他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我這一年都在區麻袋廠打臨工!”閆解成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臂,顯得十分激動,“我在那兒乾的時間最久!可這次麻袋廠招 2 個臨時工,居然沒有我!這領導真是瞎了眼!”
他越說越氣,臉色漲得通紅。他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搓著,彷彿要把心中的不滿都發洩出來。“我今年一直在麻袋廠做臨工,沒去其他地方,還不是想進廠,可憑什麼不選我?那些人哪點比我強?”閆解成憤怒地瞪著眼睛,彷彿眼前就是那個讓他不滿的領導。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顯然是被這件事氣得不輕。
閆阜貴和三大媽看著憤怒的兒子,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只能無奈地搖搖頭,繼續為兒子的未來發愁。而閆解成,依舊沉浸在對招工不公的不滿之中,滿心的委屈和憤怒無處宣洩。
。。。。
易中海慢悠悠地來到後院老太太處。只見傻柱正拿著一本菜譜,一邊仔細看著,一邊和老太太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易中海走到桌子邊坐下,對著老太太緩緩說道:“婦聯的人說了,賈張氏不準秦淮茹改嫁,還侵佔賈東旭的賠償金,這可都是違法的行為。最後賈張氏也不敢跟政府鬥,不然就得被送到農村去。”說這話時,易中海的表情嚴肅,語氣平穩。
老太太聽後,深深地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道:“以前我就說賈家靠不住。賈張氏也就窩裡橫”說著,還輕輕瞥了一眼傻柱,眼神中帶著些許複雜的情緒。
傻柱此時倒是滿臉喜色,興奮地說道:“這不是好事嗎?以後秦姐沒了賈張氏的欺壓,肯定會過得容易些。再加上我時不時從食堂帶些飯菜回來,她和孩子們的日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