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站在鋪子外趴在鋪子唯一推車上的下屬說道,“那長風大人,你自己也保重,有事直接用傳達危險的訊息,弟兄們很快就會過來。”
長風聽著自己下屬的忠告,嘴角不由的微微一笑,不過這笑容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譏諷,反而滿是溫馨,這本就是擔憂,擔心自己的大哥是否有生命危險這樣的後顧之憂。
這句話讓每天處於生命危險邊緣的長風笑容伊伊,笑著說道:“萬一你們不能及時趕來。我犧牲了呢!”
那位靠在鋪子邊的手下知道這是在打趣自己,也跟著長風開起了玩笑,接著笑著說道:“那大哥要自己在危險之地先守一會,我們相信大哥這樣的人能力過人的,自然是能撐到我們趕來陪你。”
長風笑容洋溢了出來,眼神忍不住的向四周搖頭看上那麼幾眼。
玩笑歸玩笑,這只是玩笑,玩笑的宗旨總歸是讓人開心之餘,回憶一下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然後讓人鼻尖一酸,雙方都很自然的回憶著以前或是將來。之所以是有玩笑存在,有些身不由己的事情才會讓人釋然一些,不讓人身處於危險之中或是被迫身處於危險之中的人快樂一下或者也是感慨萬千,人們的苦瓜種子里長出萬千顆甜瓜粒,粒粒不惑,千顆暢人心絃。
不過這並非經歷了大起大落的後事,長風依舊還處於大起大落的瞬間,他們依舊處於被發現的境地,這個無人生還的境地。所以此地不宜久聊,二人也皆知,不敢再多聊下去,只得見好就收。
雙方在原地分開,很自然,就像水往低處流一樣無比之自然,沒有一點的拖泥帶水。就慢慢的,如一位正常的客人,碰到了一個外熱的鋪子老闆,二人就近因為所謂的首飾多少錢的話題侃侃而談,聊到舒心之餘,,二人皆是開懷大笑。再看看真實存在的價格問題,雙方都是不爽,自然而然的原地分開。
就是這樣,只能這樣,就是想這樣。
屬下走在建安的街頭,他的身份是無所事事的遊街民眾,沒有其他的事情幹,只是簡簡單單的遊逛街頭,逛久了就停在自己人拿下的鋪子旁瞎聊上那麼幾句,最後自然的分開。
在他走過一人身旁的時候,他卻絲毫不知,那人就是馬志,他毫無察覺也在正常不過了,以他知道的情報來看,他不知道馬志的存在,只知道有個人跟自己的上司一樣偷偷竄了出來,然後就消失的無蹤跡了。單單靠他這樣的察覺力,擦肩而過卻不知道,實屬在正常不過了。
街道上的馬志向出來的時候一樣,慢慢悠悠的遊逛街頭。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偷雞偷出來的花何意手下的面龐是個什麼模樣的,其他的他也無從知曉。
這是一場無聲的棋局,在場的人皆是一顆棋子,那麼既然他有他的殺招,那麼對手也就有他的守招,雙方你來我往,招招碰撞,猶如火星撞地球一樣,隆的一聲就擦上了,也不會有什麼準備的姿態。
馬志已然記得那人的模樣,在走路的時候他也在回憶出來前看到的那人的模樣,樣子非常的模糊,但隱約模糊的臉龐是一張清秀的臉。
回憶之際,馬志偶然抬頭看了一眼街道上的事物,卻看見了一位與自己記憶中模糊的臉有些像的一張清秀的臉龐。而這張臉,就出現在離馬志不遠的小攤前。對於那張臉的印象,馬志的腦中確實有一些離奇的朦朧,不過大致的樣子應該就與馬志現如今看到的模樣大差不差。
不管他是否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上去先去打量一番再做確認也並非不是不可以。馬志的大腦在此刻幫馬志做了一個馬志自己腦中所想的想象事物,而這個事物,就是馬志自己和腦子幫自己,連同自己的自己想出的一個想法。
在想之餘,那人行色匆匆的離開了那家小商鋪,就要離開馬志的視線。
馬志不允許自己再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