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道黑白墨色交叉的劍氣,中間攜帶著一柄飛劍,那柄飛劍以黑白交叉的水墨風格枝條作為劍柄,雙色交叉,猶如陰陽八卦。
那柄劍的劍尖尤為的鋒利,就像是殺人越多,劍的鋒就會越發的鋒利。
尹寒霜甩出另外一道劍氣,將來路不明的劍一劍打了回去,隨後說道:“來者何人?”
“我嗎?”
聲音自街道兩邊的樓頂而來。瓦片上,側躺著一個人。那個人白衣黑腰帶,長髮黑布戴,是一位俊俏的男子。
尹寒霜終於看到了這柄劍的主人,他怒目道:“就是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半路出家,來壞我好事!”
那人懶洋洋地疑惑道:“我有壞你好事嗎?這件事情本來就與我有關啊!我不管,你不就壞我好事了嗎?”
尹寒霜聽聞此話,眼神愈發地兇狠,原因來自於莫名來一個什麼劍客,把自己的劍氣給擋了回去,還莫名的就變成了援兵,這點無人不氣惱,尹寒霜依然。
他回答道:“你還沒有說你的姓名?”
那人站起身來,挺直腰膀,向天伸了個懶腰,說道:“我看出來了,你剛才的那柄劍是霜寒劍,你莫非就是劍仙尹寒霜?對了,你問我的名字,我來自於作筆閣,我叫李欲蘇,是燕杭人士,夠詳細吧!”
尹寒霜點點頭,詢問道:“這裡為什麼會有你,來的不是隻有這三個人,難道,你們的計劃其實是臨時在想的!”
李欲蘇鄙夷地望著樓下那位年紀高尚可以當他爹的劍客,不客氣地說道:“為什麼你會這麼覺得,哈哈,其實我也只是剛到這建安城,透過特殊渠道進來之後,不曾想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尹寒霜疑惑,又詢問道:“你是路見不平嗎?”
李欲蘇搖搖頭,解釋道自己如今的目的,“其實你說的也不算,我就是幫助他來的,只不過我是碰巧,撞到了而已,還有你,我聽聞過尹寒霜的大名,你的大名可是流傳到我們燕杭城中去了,只不過,故事裡的你已經是臭名遠揚了!”
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頭,彷彿撓頭髮就可以將這些當中丟擲去的尷尬給甩掉一樣。
他接著說道:“城裡的人都說,你是蓋世劍法,只是誤入歧途,認賊作父,為世不容也。嘿嘿,我們那邊的人講話都比較文雅,他們都叫這些為文學!但是自打我記事起,你的名聲就從未有好過,到現在依舊如此!”
尹寒霜今晚經歷的打擊之深,就好比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淵,淵的口我們每一個都可以清晰可見,知道越往後,容量就不再可以估量,要估量也只能寫出幾個字,深不見底。
他舉著劍說道:“聽聞你們那邊的人劍法倒是不怎麼樣,說話的功夫跟我的臭名可否其名?”
李欲蘇未聽出他話裡的那份風涼,以為只是簡單的一句疑問句,便答道:“不行,你的臭名已經傳到我們那邊了,我們,還未曾如此傳聞,因此不可比也!”
尹寒霜唇間斜笑道:“呵,但我的劍你還沒有試過,你又怎麼知道這劍的威力不比臭名強上那麼些許呢?”
李欲蘇拔出自己的劍,對著尹寒霜說道:“今日我就要與你比試一番!雖然你老練,但我不差的!”
尹寒霜說道:“你們年輕人講話真的好冗餘啊!說這麼多話,剛才有一個也說過這麼多的話,只不過,現在說不出來了而已!”
李欲蘇笑道:“我可不會,前輩,接劍!”
李欲蘇並未拔劍,而是中食指併攏,在空中寫出一些字,這些字在空中輾轉騰挪,翩翩起舞。
李欲蘇大喊一聲,“放!”
頃刻間,如同墨水一般的液體在空中飛出。
尹寒霜問道:“這是作筆閣的書筆畫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