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何意的臉上漸漸浮現出罪惡,那些此藏匿在骯髒水道的邪念從花何意的臉上突現出來。他的手上滴下了一滴汗水,眼神奸立,彷彿是一隻鷹,目光裡面炯炯有神,沒有一點不合,他說道:“這件事情本身就不太好辦,不過花父放心,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會讓這件事情沉落谷底,下沉大海,最後無人在知道的。”
老樓主沒有直接去聽他的花言巧語,而是最直接問了一句關鍵性的問題,他說道:“你賄賂的人都可靠嗎?別是那種認錢不認人的守財奴,如果是,那我們還得留著一個別的計劃,去應對。”
“衙門裡的捕快們我們已經全都賄賂了一遍,只是還有一個未曾有訊息,我約了他,明天就在我們這裡見面,不知道成功與否。我的建議就是想抓住別人的把柄,以後好辦事!”花何意津津有味地談論起自己的計劃,就像是一位文人在樂此不彼地推銷自己的文章,讓其他人都能體會他文章裡的深情與浪漫,不同於他們的是,花何意的目的是想讓老樓主瞭解自己的計謀,認可自己的謀略,重中之重,自然是採取他的計劃。
僅此一事,花何意特地派人去實地考察了一番,衙門裡的捕快其實不過只是一群酒肉膽囊之輩,與吃飯等死的飯桶無異,因此花何意不等機遇,挑明招數,用錢海來將他們給收錄麾下,任憑自己差遣。
不過身處鮑魚之肆,竟然有人出乎了花何意的預料,那人就是驍父,就他一個人,比作成一位無賴的拆遷戶較為恰當,他不願與他們做勾當。
驍父其實自己不知,衙門裡同事的兄弟都曾經旁敲側擊過自己,早在命案發生時,衙門裡的那幾位同事就曾經七繞八拐地向驍父說起這件事情,只不過驍父只當是他們給自己開的一個玩笑,一笑而過了。似乎根本不曾將他們放在心上。
故而花何意對待此等老實肯幹的人只有明人說明話了。
歷經一晚的抉擇,驍父終於下定決心要去赴約,他想著去瞧上那麼幾眼,看看,那裡的人是人是鬼,到底是個什麼材料的人。
鄉間一點一滴的朝露滑動著天明的足跡,起行的天空泛著一點點的魚肚白,陽光在此時依舊未從家門中出門,驍父收拾了一下家裡的灶臺,將兒子與妻子的早飯燒好,放在大鍋裡,用大鐵鍋的蓋子輕微地蓋上。
汗水在不經意間從哪個不經意的地方不經意的流了出來,驍父擦拭著臉頰上的汗珠,悄悄地墊著步,溜了出去。
今日他要去赴昨天晚上的那個約定,地點就在花滿間,江湖人士聚集的地方,他記得無比的清楚,這是官府最不容之地,是官府的心頭大患。不過這些與他也沒有什麼關係,因為他也只是一個賺錢度日的奴才。
花何意握拳,說道:“樓主,你來了,今日,是那個捕快來赴約的日子,我賭他一定會來,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的,除非這個人腦子被驢踢了!”
“哈哈,你一直都這麼自信,甚至有點過頭了,不過,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只是,盧仕亣那件事情......”老樓主忽然欲言又止,彷彿一件事情突然間凝固了時間,老樓主沉默不語,不再說什麼。
花何意知道老樓主的用意,也知道老樓主的不語後面藏著的是什麼。他不能全都知道,於是笑著說道:“我知道,我有分寸的。”
老樓主繼續問道:“我問你,安北大街那個事情幾時才可以結束,這樣的鬥爭就是損人不利己,傷人傷己,如果我們能儘快結束那個鬥爭,對於我們,也是有一定的好處的。”
花何意娓娓道來,“安北大街的地盤一定是我們的,那個什麼魚尾幫,不過是一個插標賣首之輩,難成大器,這個到不用說,這幾條建安的主要幹道假設全是我們的了,那門我門就可以一家獨大了,到時候,我們就是龍頭!”
老樓主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