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的盧府。
時間滴滴答答地從每一個人身邊溜走,像是帶走生命的殺手。可那是人的死神,是每一個人做的殺手,和世間無關風月。
此時的盧仕亣正坐著悠閒的喝茶,彷彿時間一溜而過。
他身前擺著一架桌子,而桌子的對面,便是張裕。
張裕擺著請用的手勢,道:“大人如果在不喝茶的話,這茶杯裡的茶可就人走茶涼了。”
盧仕亣牴觸道:“我不是很喜歡喝茶,如果要喝,現在我也不渴,張大人,要喝自便吧。”
張裕掬起一杯茶,點點頭,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盧大人也快做決定,到底是喝還是不喝啊?”
盧仕亣思忖片刻,回答道:“不急不急,我想著,逍遙逸這小子應該還在和花何意僵持不下呢?他們都不急,我們著什麼急呢?皇帝不急太監急嗎?我想著我們不是太監,因此也不用急了!是吧,張大人?”
“是,不過這可馬上天亮了,我們的計劃如果在晚上不進行完的話,我怕到白天會有大麻煩,那時候,怕真要引起什麼風雨了!”
張裕緩緩喝下細膩的茶水,不慌不忙地說道。
盧仕亣右手不停地盤算著什麼,對張裕的話置之不理。
張裕對他的反應出自本能惱怒,喊道:“盧大人,你到底還有什麼目的,要他們堅持那麼久?直接殺掉逍遙逸不是出之後快嗎?”
盧仕亣看著眼前著急的張尚書,不免有一些蔑笑,他說道:“你覺得他們會伸直脖子讓我們把他們給宰了嗎,還是說,你在捕魚的時候魚是他找你?”
張裕不知他出言的用意,詢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盧仕亣解釋道:“逍遙逸,他這個人的心思極其的縝密,花何意所見的逍遙逸其實他就並沒有看見真正的那個智若驚鴻的逍遙,他告訴我們,逍遙逸的去找司徒行的人被我們攔在了安北大街,可他的性子沒有想到,逍遙逸難道會讓一個童心未泯的小子單獨去嗎?”
張裕眉頭緊鎖,“也就是說,其實吳愧那小子不是真正的傳信人,或者換另一種說法,其實吳愧只是其中之一,還另有其人?而我們攔截的人,只攔截到了吳愧一人。”
盧仕亣拊著手掌,道:“張大人分析的非常之好,只可惜你的猜想中漏掉了一點,也就是所謂的計中計,在吳愧之中的另外一個人不管是誰,都不會是陳芸和李淮,他們不會想到這一點,在看看其中的變數,我們計算一下假如馬志,他是這另外一個人,接信人就是司徒行。還有,花何意這邊。”
張裕抵著自己的下顎,若有所思道:“嗯?奧!我終於懂了,按你的意思,就是說逍遙逸其實還有計劃,如果說我們知道了他的意思,便亦步亦趨,會相對的很難持恆,因為我們始終是按照逍遙逸的計劃做出對策,屬於是兵來將擋啊,但狹隘的應對方式恐獨木難支!”
“張大人不愧是你,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盧仕亣鼓掌,熱烈地鼓起掌來。
隨後,盧仕亣拿起茶壺,往張裕的茶杯裡倒了半杯水。
張裕自然地接過茶杯,端在手裡觀摩,接著朝自己的嘴邊放,突然停下,轉念想道:“對了,如今的時間已經離晨曉不遠了,如今拂曉已經快到,以為如今的想法,你說逍遙逸會不會是想要殲滅我們?”
盧仕亣背靠椅背,仰頭問道:“哦?張尚書可有更多的想法?”
張裕立馬解釋道:“他去司徒行,逍遙逸自己沒有證據,也沒有權利可以抓走我們,因為他不具有這些事情的執行權,可是司徒行是都城的府尹,他有那個權利,等到日出時分,我們可能要被抓走。”
盧仕亣立馬反駁道:“如此說來倒是要防著點,其實,我本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