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觀和微觀的界限,再然後,話題直接就朝著馬克思主義唯物世界觀和古典哲學中的經典唯心主義去了。
就在旁邊聽現場的鹿凌熙和嚴鴻:“……”
正在院子裡聽耳機裡現場轉播的其他人:“……”
如果說上次遇到女鬼李女士的時候,景其臻是抓住了李女士就算變成鬼也有工作強迫症這一特點的話,這一次,他根本就是衝著把人家小女孩的世界觀鑿碎了又完全重建一波去的。
等到景其臻洋洋灑灑給她科普了十萬字之後,原本眼神有些詭異的小女孩已經變成了眼神發直,可能也被震撼得不知道怎麼吭聲了。
依舊蹲在樹上的鹿凌熙同樣聽得有些懷疑人生,還雙眼恍惚的看了一眼手錶的時間。
最後,景其臻總結道:“所以說,也許,晚上的時候,村裡這兩口子有沒有吵架吵得很大聲,都可能影響到我們今天會不會迷路到這裡來呢!”
小女孩:“……”
嚴鴻:“……”
待在西屋正從耳機裡聽現場直播的眾人:“……”
鹿凌熙弱弱的小聲音從樹上傳過來,“我能問一句這是為什麼嗎?”
景其臻邏輯清晰、言語簡練的幫忙分析道:“他們兩口子不吵架的話,八成就直接睡覺了,這個村裡沒亮燈,我們在山裡迷路的時候,就可能摸著黑走到另一個村子裡去了。我們沒來這個村子裡,小鹿就不會爬樹——”
說到這裡,早就把自己的腿給蹲麻了的景其臻終於站直身子,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的手腳,然後一本正經、義正言辭的和小女孩說道:“小鹿不上樹,這樣的話,小妹妹你自然就不會在今晚看到大哥哥們了,對不對?”
小女孩:“……”
嚴鴻:“……”
雙眼發直的鹿凌熙:“……”
短暫的僵持過後,景其臻正琢磨著接下來找個什麼話題繼續忽悠下去呢,結果,被裹在風衣裡的小女孩突然想往後退一小步,因為被衣服絆了一下,身形不免有些踉蹌。
景其臻連忙伸手去扶——正好隨手一抓衣服領子,就把小女孩給拎直了。
被拎著風衣領子的小女孩抬起頭來,在夜色中瞳孔也是一片詭異的漆黑。
她定定的看著景其臻,眼睛一眨不眨。
小女孩的臉上明明還帶著凍傷、皸裂的細痕,然而,臉頰上其餘的部位,卻又是那種過於精緻的細膩。
光潔的面板和傷痕累累兩相對比著實驚人,更是給人帶來一種極為強烈的衝擊感和違和感。
小女孩的聲音稚嫩而迷惘,“大哥哥,爸爸和媽媽都不喜歡我。爸爸離開了,媽媽更討厭我了,爸爸為什麼不回家呢?”
景其臻的腦海中瞬間腦補出了無數鄉土狗血劇情,不過,面對這樣一個看著是孩子、其實不定是什麼危險生物的小女孩,他還是選擇了一個更加安全的說辭。
景其臻:“你爸爸不回家肯定有原因的,不一定是忙,有可能嫖*娼被抓了啊!你也理解理解他,你可能只是覺得孤獨委屈,你爸爸可能正鐵窗淚呢!”
小女孩直接愣在了那裡。
鹿凌熙:“=口=???”
嚴鴻咳了一聲,忍不住的低聲開口提醒道:“你和小孩子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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