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對了,這場夢該怎麼出去?”
娜塔莉婭雖然能任意穿梭於夢境與現實之間,但這會兒被林妧拎住領口,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只得皺著眉喊:“你破了我的幻術,夢過不了多久就散了——唉,別抓我領口,喘不過氣了!”
“那我朋友呢?”
“他只是睡著了,我本來想著先把你騙進那扇門,再對他下手……你叫醒他就沒事了。”
娜塔莉婭心裡苦啊。
她哪裡能想到,自個兒明明把計劃準備得完美無缺,結果一通花裡胡哨下來,被一拳終結了。
社會主義的毒打,果真名不虛傳。
如娜塔莉婭所言,周圍的霧氣消散殆盡,天邊亦出現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裂痕。林妧不再理會她,轉身走向昏倒在地的陸銀戈。
然後拿手戳了戳他的耳朵。
和預想中的手感一樣,溫溫熱熱的,灰色絨毛被戳開時像是散開的蒲公英,一股腦把指尖包裹起來,有些癢,更多的是令人上癮的舒適感。
或許是條件反射,青年頭頂的灰色狼耳悠悠地擺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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