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保證能不能打得過一個大男人,雖然他們比佈雷斯大的一歲。
在那群男孩走之後佈雷斯連忙轉頭看向克萊爾,究竟剛剛杵著木棍一臉不屑的克萊爾,此刻臉色蒼白,嘴唇發青,臉上還有著不正常的潮紅。
佈雷斯連忙把手上的披肩重新披在克萊爾的身上,然後扶著克萊爾。
克萊爾當看見那兩個男孩走後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碎掉了,來這裡快五年了都沒有這麼劇烈運動過,這一下子劇烈運動給自己養了五年的身體就好像抽空了一樣。
克萊爾:感覺身體被掏空。
於是克萊爾在披肩披上之後就下意識的扶住了旁邊的支撐物,該逞的時候逞能,該休息時候休息。
克萊爾扶著佈雷斯的胳膊,佈雷斯開口不免聲音也染上了一絲焦急:“我趕緊扶你到裡面去,你感覺怎麼樣?”
克萊爾擺擺手有氣無力地說:“好極了,好久都沒這麼弄過了。”
不在乎的語氣讓佈雷斯都不由得笑了出來,是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女生拎個木棍就衝上去掄人家的,一般的就算了,關鍵還是個病秧子。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面的克萊爾,他有點越來越好奇眼前的這個女生究竟是怎樣的人了。
不過當務之急是先扶著克萊爾來到溫暖的室內,由於克萊爾剛剛的大幅度運動,所以二人走得很慢很慢。
此時此刻光點也在腦海裡換成了更加溫柔的bGm,然後一個勁地跳在克萊爾的左右,著急地說
“宿主宿主!你感覺怎麼樣?你沒事吧?”
克萊爾強嚥下嗓子眼裡面快要冒出來的那一抹血腥,強撐著對著光點笑著說:“沒關係的,等到回去睡一覺就好了。只是解決了幾個青春期懵懂的孩子罷了,這個以前我有經驗,不用擔心。”
然後等到走到快要接近的那一瞬間,克萊爾覺得自己緩的差不多了,於是就自然而然地鬆開了抓著佈雷斯胳膊的手,然後衝著他道謝說
“很感謝你,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畢竟在克萊爾印象裡國外的這些小孩要比國內更加早熟一點,在國內還在玩泥巴,在茅坑炸老八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始整上怦然心動了。
所以在外人面前儘量避免接觸就避免接觸,剛剛克萊爾也只是迫不得已,畢竟如果再不扶著他走進去的話,克萊爾真的要跪在那裡了。
不過這次倒是Victory了。
克萊爾只要堅持走到沙發那邊坐下,那麼這次行動就原本的結束了,畢竟剛剛那兩個小孩,此刻已經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裡當縮頭王八了。
佈雷斯雖然禮貌的鬆手,但是依舊在後面將雙手隱隱地抬起來,然後慢慢地跟在克萊爾的後面,看著她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剛剛坐的位置上面。
魯迪德在看見克萊爾來之後也就放下心來了,能回來就好,剛剛他在沙發上面坐如針氈,他想偷偷溜出去,但是又想起了剛剛克萊爾說的話,以他對克萊爾的瞭解來看,如果她發現自己依舊跟出來的話,絕對會生氣的。
但是此刻克萊爾回來就一切都好了。
德拉科也鬆了口氣,畢竟如果這個病秧子在自家花園裡面出點什麼事兒,自己可得好好道歉了。
但是..隨著走近,魯迪德看見了克萊爾臉上的不尋常,再來的時候克萊爾的臉色還算正常,比平常小孩的紅潤要蒼白一點,而且嘴唇的顏色是正常的。
但是此刻克萊爾的嘴唇蒼白,而且臉上還有著不正常的紅潤。
魯迪德皺了皺眉頭,總感覺有點大事不妙,於是便站起身來朝著克萊爾那邊走去。
而此時此刻的克萊爾看似在緩慢地走著,實則眼前一陣陣發黑眼冒金星,明明如此溫暖的室內克萊爾還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