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生日慶祝,臨近晚上再帶梔梨到蔣彥恆準備的主題島,那些早早就請過來的大人小孩兒則會提前抵達主題島。
說話間,蔣越瀟看見了從電梯裡出來的蔣彥恆。
蔣彥恆換了身休閒服,氣質穩重冷峻,在這個炎熱的南半球海邊小城,周身彷彿都裹著冷峭寒風。
蔣越瀟見蔣彥恆越走越近,立刻用手壓住頭上的帽子。
雖然作為男子漢再戴遮陽帽顯得很幼稚,但也不能讓他二百五老父親有機會奪走!
徐輕盈有點驚訝,再看蔣彥恆那頭隨意打理的短黑髮,心中瞭然,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梔梨也在看蔣彥恆,不像蔣越瀟和徐輕盈那樣看蔣彥恆的頭髮,而是在看蔣彥恆身上的衣服,眼睛微微一亮,再回頭看徐輕盈身上的衣服,眼睛再次微微一亮。
“媽媽。”梔梨伸著小手指向蔣彥恆,笑得眼睛彎起來,“你和爸爸穿的夫妻裝呀!”她和媽媽穿的叫母女裝,她和哥哥穿的叫兄妹裝,那麼媽媽和爸爸穿的肯定就叫夫妻裝了。
徐輕盈笑意微頓,重新打量起蔣彥恆。
他們兩個人一個墨綠色收腰長裙配米色寬簷帽,一個黑色打底墨綠點綴的休閒襯衫,單獨看不明顯,杵一塊還真挺像提前商量好似的搭配。
蔣彥恆的視線從徐輕盈腰肢上掠過,抬眸和徐輕盈對上視線,眉梢輕挑。
“你——”徐輕盈皺眉,“你別——”
多想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她就聽見蔣彥恆聲線冷冽地評價:“眼光不錯。”
徐輕盈:“……”
這個狗男人到底誇誰呢?
宋茵得在酒店裡忙學校那邊的事情,逛街這件事就剩下蔣彥恆和徐輕盈兩個人帶著梔梨和蔣越瀟兩個小孩兒參與。
剛走出酒店大堂,下午兩三點的熾熱太陽不由分說地晃下來,連海岸吹過來的海風似乎都被烘乾了。
梔梨仰起小腦袋瓜,“爸爸怎麼不戴帽子呀?”
不待蔣彥恆回答,徐輕盈便幫忙回道:“你爸爸不允許髮型被壓塌,那樣就不帥氣了。”
蔣彥恆聽到這話,似笑非笑,“承蒙誇獎。”
徐輕盈牽起梔梨的手走進街道的人流裡,壓了壓頭上的帽簷,輕呵一聲,“不客氣。”
蔣越瀟緊隨其後,完全不顧那個被仍在原地的二百五老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