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表示自己沒有沒有。
活該!
骷髏沒有眼眶的眼睛,看著東魏世子,表示:都是他咎由自取!
\"可不是我讓動手的。\"
鳴棲插著手看戲,“是他先動了歪心思,煞鬼喜食怨氣,他身上怨念這麼重,自然得煞鬼喜歡。”
想跟他貼貼!
但也別鬧出人命。
見東魏世子被嚇得差不多了。
鳴棲眸光一顫,無形的氣浪將木牌狠狠震懾,木牌安靜地落在她的掌心。
“算我今日心情好,將你們都引渡。”
煞鬼都是被抓起來,無端端練成了煞鬼的冤魂。
她默唸引渡的訣,很快木牌劇烈地顫抖著,一道道漆黑的虛影,從木牌內漂浮而出。
她長指一揮,一道銀色的光暈劃破長空,庭院中的煞鬼們順著鳴棲口訣指引的方向猛然飄去。
直到消失不見。
庭院頓時顯得格外空蕩寂寥。
鳴棲見東魏世子衣服已經被煞鬼扯了一半,半露胸膛,躺著像一條軟趴趴白蟲子。
她想了想走上前去,捏著他的領子,將人拎起來看看人別被嚇死了。
容珩聽聞不對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光景。
庭院之中,一場戲已經落幕。
無數道猩紅的絲線,漫天飛舞墜落,如同一副虛無縹緲的畫卷。
而鳴棲僅僅是穿著一身薄薄的寢衣,她的面前,有個男人正坐在他面前,逆著身影,容珩看不清楚,只看到鳴棲的半邊身體。
容珩眸光一冷,心臟似乎有一瞬間靜止。
他鬆了弓弦。
\"嗖\"!
一柄箭羽,如同驚鴻一般,越過萬千山河而來。
鳴棲只覺得耳畔一響。
她下意識抖了抖手,長箭好巧不巧從東魏世子的頭頂擦過,將他頭頂最厚實的一縷頭髮徹底割斷!
“……”
鳴棲心中默唸,這可不是她乾的!
下一瞬,她的身體才退開半步。
大黃的身軀如同離弦之箭,霎時間,從牆上一躍而下。
張開獠牙一口咬在了東魏世子的大腿上!
東魏世子“嗷嗚”一聲,從昏死之中驚醒。
睜開他的眼睛,看到了大黃森白的牙齒,和赤黃色的眼睛,如同看到了妖怪!
“妖怪啊!”
又渾身癱軟地跌了下去。
這下好了。
本來就面目全非的身體上,簡直傷上加傷。
容珩走近,入眼的是東魏世子衣衫不整,渾身是傷的躺在地上,襠下一陣尿騷味,嚇得雙目翻起了白眼,不停地抽搐。
“你沒事吧?”
他略一抬手,身後湧進來的心腹頓時站住了腳步,“背過身去。”
心腹齊刷刷轉身。
他將臂上的斗篷解下,遞給了鳴棲。
\"我沒事,謝謝太子殿下。\"
\"殿下怎麼來了?\"
容珩移開了目光,沒看她穿著薄透的衣服的身軀。
容時與容珩一同趕來,一踏入院中,看到漫天的紅線,有一絲愣住。
鳴棲看著自己薄薄一層的寢衣,倒也沒有拒絕,只見大黃小跑到她身邊,蹭著她的腿。
“你喊來的?”
大黃正襟危坐,一條尾巴搖得輝煌燦爛,“是我啊,我去叫的人!”
鳴棲又看了看容時,\"那六殿下?\"
容時還在消化這個事實,\"我正巧與太子殿下在下棋,便被一同喊了出來。\"
容珩低眉,看著東魏世子,“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