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還真的想當東魏的世子妃?”
他看著鳴棲,嗤笑:“你看得上他?”
鳴棲一頓,他總覺得容珩有些奇怪,他一個太子這麼忙,怎麼總是纏著她不放。
“這是我的事情。”
她又重複了一遍。
“殿下又是什麼意思?”陽光迷了眼睛,鳴棲眨動眼簾,“殿下現在對我是有那麼一點興趣,但是那又怎麼樣,殿下又不會娶我。”
容珩頓住。
“我是不想和親,但也不願意做殿下見不得人的情人。”鳴棲一笑
不過都是貪圖魚水之歡,容珩跟別人又有什麼區別?
“還是,殿下覺得鎮北王府你吃得下?”
五皇子這麼想要鎮北王府的勢力,難道作為太子的容珩不想要。
她忽然理解了容珩三番兩次的糾纏。
哪裡想對她怎麼樣,分明是想誘惑她,要吞了她的鎮北王府。
“你是這麼想我?”
容珩斂眸,神色不明,“認為我和他們一樣都垂涎你背後的鎮北王府的勢力?”
鳴棲不置可否。
容珩生平第一次感覺到胸腔中有股濁氣怎麼也揮之不去。
“這就是你拒絕我的原因。”他一嗤:“你想清楚就好。”
容珩素來溫和從容的顏色,有些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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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們兩人卻沒有聽到,東魏世子與容闕剩下的話。
兩匹馬悠然穿梭於古道。
東魏世子不甘地嘆氣,“只是郡主對我似乎沒什麼好感,我還繼續裝溫柔的模樣得到什麼時候,為了博美人一笑也太累了。”
“也不難。”
五皇子有了世子多添一倍穹珠的約定,倒也不藏著,漫不經心地從懷中拿出一枚瓷瓶。
“哦?”東魏世子目光而來,臉上頓時浮現出不少興趣,明知故問:“這是什麼藥?”
五皇子唇邊含笑,“你會不知道?”
“這不大好吧。”東魏世子恍然一笑,眸光中的驚喜已經迫不及待,“那樣嬌滴滴的小娘子,還不給玩壞了。”
合歡散是個好東西,他以前也時常用,將人迷得神魂顛倒慾火焚身,自己張開腿來。
只是想到鳴棲,那樣的尤物,要是浪起來,那滋味…一股血衝了下去,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不要就罷了。”五皇子見他不要,幾乎要將藥收回。
東魏世子趕緊從他手中將瓷瓶搶了過來,猙獰的笑意自眉目流露而出。
“誰說我不要的,雖說三個月後成婚,郡主遲早都是我的女人,但這樣的美人放在眼前,一時半會得不到還真是心癢難耐,提前一點享用也沒什麼。”
“遲早的事,想來哪怕就算是我對她如何,她也不能怎麼樣。”
彷彿,寶清郡主已經寬了衣,躺在了他的床上,千嬌百媚地等著他的撻伐。
五皇子望著眼前清幽的小道,手持韁繩,漫無目的地走著,沿途景色靜謐,如同他此刻深沉的面色。
“助興而已,不算多陰損。”
東魏世子將瓷瓶仔細收入袖中,笑得勢在必得,這一分利給的著實划算。
他唇邊裂出壞笑,“我也算御女無數,還拿不下她。”
“這個你也拿著。”五皇子想到了什麼,另從袖中取出一物,是一枚黑色的木牌。
只是木牌上刻著猩紅的紋路,背後刻著誰的生辰八字,一觸手竟有無數的寒意。
東魏世子在手中把弄,有些奇怪,“這是什麼?”
“煞”
東魏世子臉色驚變,險些把東西扔了,手忙腳亂才拿穩,“你給我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