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那隻男狐狸,真是一點都不像他母妃。
四皇子刷了一下存在感,“是啊聖上,您可千萬別錯怪了林娘娘。”
四公主不肯罷休,“查不出毒物又怎樣,這世上陰毒的東西多了”
她一瞬間指著鳴棲,“我倒是記得她會些神啊鬼啊,莫不是林才人勾結寶清,用那些邪術害了我母妃!”
這裡面怎麼還有她的事情?
鳴棲啞然,“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眾人的目光霎時間轉向鳴棲,連聖上都投來了目光。
聖上的神情耐人詢問,“前幾日,朕也聽聞寶清郡主在京兆尹與護城河邊的傳聞,鎮北王府竟然出了郡主這樣的人才。”
五公主嚇了一跳,連忙拉著鳴棲。
四公主紅了眼睛,“查不出原因,保不準就是些什麼鬼神害人的邪術。”
“聖上,我的確是會些,但都是班門弄斧的小伎倆,要說害人,也不是不行。”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郡主這是在說什麼啊!
“這...”
鳴棲眸光一沉,“只是,我與昭儀娘娘從未見過面,無冤無仇,我有什麼理由要害她,還是四公主五皇子對我做了什麼,我非得報復,還報復在昭儀娘娘身上嗎?”
五皇子心中頓住,想起了他曾經給過東魏世子的桃花煞!
讓他去得到寶清郡主,只是被鳴棲發現了,他不是沒想過是否是鳴棲的報復,只是...
這回不是。
他連忙拉住四公主,“我們並沒有責怪郡主的意思。”
鳴棲說得坦蕩,絲毫沒有給自己找藉口。
聖上心中瞭然。
“起來吧”
鳴棲默默地看了眼桌上呈放的東西,藥渣、藥碗、還有一雙深棕色的筷子,帶著淺淺藥味。
用剩下的糕點,看起來並無不妥。
但她覺得有些異樣,又說不出,“都是些尋常的吃食,不知昭儀娘娘平日裡身體如何,用什麼藥,會否是藥性相沖?”
容時看了眼鳴棲,感激她的相助。
太醫暗暗看了眼五皇子,“娘娘的身體還算平穩,用的藥一直記錄在冊,這些糕點,也並無什麼相沖的地方,只是到底在病中,還是不宜多用糕點。”
“蠢貨!”
聖上怒氣不減,“你放了什麼你心裡清楚,昭儀本就身體不好,飲食格外注意,你發什麼瘋做糕點給她!”
林才人慌不擇已。
他衝著容時,一看到容時那張倔強不肯低頭的臉,他心中的不滿更加強烈,“你也是!從北漠回來倒是養得一身傲慢,不管好你的母親,讓她胡作非為!”
容時直言不諱,“我母妃知道昭儀娘娘常年用藥,所做的糕點皆是問過太醫才敢送去,不會有問題。”
聖上見他還敢頂撞,“你閉嘴!放肆的東西!”
容時心頭一頓,緩緩握緊雙拳。
“莫要為我惹怒聖上。”
林才人整張臉毫無血色,嘴唇止不住地顫抖,又因為自己連累容時,惹得聖上不睦感到萬分自責,\"千錯萬錯都是臣妾的錯,聖上,您要責罵就責罰臣妾。\"
聖上抿住了唇,胸腔起伏不定。
此刻有些妃嬪忍不住嚼舌根,“林才人本來就是貴嬪娘娘身旁粗使宮女,因為聖上醉酒才意外寵幸,聖上厭惡,不曾想一朝有孕,野雞變鳳凰,才勉強給了個才人的位份。”
“這麼多年在宮中,聖上從來不記得還有她這個人,現在倒是出來丟人現眼。”
“還有六皇子,什麼樣的母親生得什麼樣的兒子,從小就是不討喜,合宮鬥不喜歡他,要不怎麼才十歲,就被聖上趕到北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