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我只知道,你的命不長了。”
天師的表情頓時龜裂。
他愣住,忽然感覺到身體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瘋狂地聳動!
鳴棲唇邊勾起了笑容,\"看來,發作了...\"
天師大駭:“你對我做了什麼!”
血肉之中,有什麼東西在瘋狂地遊動,啃咬他的血肉。
他瞪大了眼睛,忽然想到鳴棲曾經遞給他的血咒!
血契既然是假的,那麼那道符咒自然也是假的。
\"血契\"
“不是御妖的符咒,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股冷意衝上凌霄,驚恐地盯著自己的手心,拼命揉搓,似乎想將符咒揉出來。
可是,符咒早已經融入肌膚消失不見。
鳴棲挑動眼梢:\"還不算太笨。\"
“我以為你應該很清楚呢?”
鳴棲插著手,靠在門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畢竟,原本就出自你手。”
出自他手?
天師一愣。
他掙脫囚鎖,猝然摔倒在地。
“噬魂蝶的靈蟲!”
他恍然大悟。
鳴棲眼眸含笑,噬魂蝶的靈蟲一入體,就被她一一收集起來,趁著騙他立血咒,還給了他。
此刻,這些小可愛應當在他體內逐漸孵化。
“解藥”
天師掙扎著爬起來,當時為了避免靈蟲傷及自己。
萬無一失,他向道人買靈蟲卵的時候,特地多買了一份驅蟲的解藥。
他將解藥瓶捏在手中,唇角血跡斑斑,他撐住地面,憑藉自己最後的力量,靠著背後的牆面,抬起眼眸盯著鳴棲。
放肆大笑,“呵呵”
“妖女,你痴心妄想,噬魂靈蟲要三十日才會成熟,只要我喝下解藥,你的計謀終究是一場幻影。”
說罷,就要一飲而盡。
鳴棲看著他,眸光凌厲,長袖飄揚,長鞭悄然落下。
她唇角輕啟:“來不及了。”
長鞭如同靈巧的遊蛇,纏住了他手中的瓷瓶,重重地扔向了牆面。
一瞬間,四分五裂,化為齏粉。
下一道利鞭如影隨形。
如同雷電劈下,刺激得他渾身如熟蝦一般弓起了背。
天師狼狽地大叫:“妖女,你對我做了什麼!”
鳴棲撫摸手中的御妖鞭,御妖鞭在她手中似嗡鳴不斷似有靈魂,和在天師手中那般死氣沉沉截然不同。
她給了天師一個明白,“御妖鞭可御妖,噬魂蝶不巧也屬於妖族,正巧可以催化靈蟲孵化。”
鳴棲面無表情,眸中是森冷的寒意。
紅唇輕啟,一聲嗤笑:“哪裡需要三十日,片刻就夠了。”
天師原本還志得意滿的臉上頓時笑意四分五裂,如同天雷當頭劈下,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鳴棲,胡亂撕扯著衣裳,口中喃喃自語猶不相信。
\"你怎麼敢殺我,你殺了我,你們大周的聖上絕對不會放過你!\"
天師眯起眼睛,渾身的血已經結痂,他恨恨道:\"你是會些玄術,又怎麼樣,你跟我不過都是一樣的,以為聖上能容得下你。\"
“你這一身本事,對他而言,處處都是威脅。”
“你鎮北王府的人會玄術,你們聖上現在不說,不過是現在還不冷判斷你有多危險。”
“等到一日,他將你視作眼中釘,你也會落得一樣的下場。”
下一刻,他只覺得渾身的似落入滾水中蒸煮,沸騰得冒出密密麻麻的水泡,將面板撐得薄如蟬翼,透明的面板之下,無數的蛆蟲扭動。
他驚恐地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