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為什麼急著走?”錢福來問。本來急著走的人是他,現在錢連城反而比他還著急。
“我得速上武當山,和張無求掌門說清楚,我和那賤人沒有任何關係!”
“你覺得有人會相信嗎?天下人都知道你們是夫妻,你是連城幫的幫主!娘是連城幫的幫主夫人!”
這父子二人離開襄陽城後,尋了兩匹馬,連夜趕路,也行到了這裡,之所以比靈清等人慢,是因為他們走的是大路,而靈清走的是小路。那小路是陳小婉帶的,陳小婉說過她在武當山下的一個百了庵中當尼姑。所以,路她肯定更熟。
“所以,我要親自去說清楚!”
“呵!”錢福來捂起嘴笑。道:“可是,你說得清楚嗎?”
“我為什麼說不清楚?”
“我若是張無求,我的第一個問題,你就說不清楚!”
錢連城一愣,他這兒子雖然娘娘腔,但頗有城府和智慧,道:“你不妨問?”
“王寶寶為什麼會聽孃的?他們是什麼時候形成合作的?”
“這……”錢連城的確答不出。道:“這與我無關,正因為與我無關,所以我才要解釋。”
“那好,我問第二個問題。娘說抓住那對夫婦的人是沈叔叔,還說沈叔叔才是真正的男人,你想想如果一個女人說一個男人是真正的男人,那意味著什麼?”
錢連城不說話!他不知道說什麼。“你覺得張無求會問這個問題嗎?”反問道。
錢福來拉了拉韁繩,馬走得更慢了。有些嘲諷的意思道:“你倒是回答呀,爹!”
“張無求不會問這種問題!實在要問,我也無言以對!”錢連城回答,聽口氣,他十分惱怒。他當時憤然離開,不也是因為這個嗎?
一個男人的腦袋上被戴了綠帽,是件很羞愧的事,何況是他這麼一個有身份的人。
錢福來道:“好好,張無求不喜歡管別人家家事,那他要是問,如今,玄鐵鑲金劍在何處?你要不要回答他?”
錢連城停下了馬,又大步追上去,卻輕聲責道:“此事,莫要胡說八道。此事,連你娘都不知道!”
“你覺得娘會不知道嗎?”
錢連城的頭上瞬間冒汗,這劍是他最後的底牌,他藏在一個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道:“你娘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決計不會知道我把劍藏在哪裡!”
這點,錢福來信,自他出生以來,他就只有聽說,卻也從不曾見過,包括連城幫的人,又有多少人見過這把劍。
對於連城幫來說,這把劍就像一個國家的玉璽,玉璽怎麼可能讓人隨隨便便看見的。自然,公眾看見的,包括金朵朵奪走的那把劍只是錢連城給世人看的假劍。
那些人對付連城幫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奪走玄鐵鑲金劍,也就是說,只要他們拿不到劍,就不會趕盡殺絕,尤其是他錢連城,別人殺得,他卻殺不得。殺了他就再也別想找到劍。
“還有問題……”
“那些都是你的問題,不是張無求的問題,我想張無求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襄陽城那邊什麼動靜?”錢連城不想再作回答。
“王寶寶的意圖已經擺在明面上了,還能有什麼舉動?”
“但是,除了王寶寶,還有多少實力,張無求卻不清楚。”
“經過令狐小蝦那樣一鬧,恐怕剩不了多少實力了!”
“所以說,你畢竟初出江湖,你沒有發現,真正讓王寶寶安心舉辦殺蝦大會的是他把逍遙會的人請來了!”
“逍遙會?那個殺手組織逍遙會?”錢福來驚訝,不由又捂起嘴巴。
錢連城點點頭。神情凝重。嘆道:“許逍遙以賺錢為主,卻不想如今賺錢都不要命了,居然敢打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