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清也不知怎麼回事,追了上去,比沈毛毛還快,竟先站在令狐小蝦面前。
她笑了。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你?”令狐小蝦道。
靈清不知先自我介紹,還是先問問題。
沈毛毛趕了上來,搶道:“她叫靈清,是我的朋友。”
“哦。老毛,你爹沒事吧!”令狐小蝦叫這個侄女為老毛,不知道的人以為是個姓毛的老人。
“事當然有,不過還好,只是死了幾個家丁。”沈毛毛道。
“唉!家丁也是人。聽說來了群殺手?”
“是,一群蒙面人,還有一個帶著西瓜刀的野猴子,說什麼是從西域的哈薩族來的。”
“然後呢?他們很厲害?”
“非常厲害,那野猴子的刀轉的像手風車,我都躲不開。小蝦叔,我問你,你若是遇到這樣的一刀,你要怎麼破?”
令狐小蝦皺了皺眉,想了又想,道:“這麼複雜的刀法,該怎麼破呢,那根本就沒法破!”
靈清忍不住要笑。心想:那種招式只消以劍擋之,一招白虹貫日即可。有何不能破的。”
沈毛毛道:“小蝦叔,看來你的本事連靈清都不如,靈清的華山劍法,只出了一招,就把那個野猴子給制服了。”
令狐小蝦看了看靈清。方發覺這位姑娘正淋在雨中。慌得將傘湊上去。
靈清聽沈雷龍說沈毛毛的叔叔傻傻的,不想還真有點,只是年紀的確很輕,絕不是什麼中年男人!
接過了雨傘。又看了看令狐小蝦。忍不住道:“為什麼你身上一點都沒溼?”她本來應該問關於白衣人的事的。
令狐小蝦抓抓頭皮道:“我撐著傘當然就不會溼!”
“小蝦叔,雨那麼大,你這把破傘怎麼可能擋得住這麼多雨?”
令狐小蝦道:“能,你看。”他一說,又把靈清已經拿在手裡的傘給接過去,撐在自己的頭頂。
雨從傘上滴下,聚成了線,風改變了它們的方向,但是那雨線就像長了眼睛似得,沒有一滴往令狐小蝦身上去。
突然,沈毛毛一把躲過了靈清的長劍,拔劍便刺向令狐小蝦。口中道:“小蝦叔,那野猴子的刀就是這樣的。”
沈毛毛這一學,學得倒是有模有樣。
令狐小蝦嚇了一跳,但是僅僅在剎那間,他的手伸了出去,並且手掌已經擋在沈毛毛面前。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沈毛毛卻連半步都休想往前。
“白虹貫日!”靈清似懂非懂的發現令狐小蝦剛剛的手法像極了她華山派的劍招,忍不住叫出來。但是誰會用手使劍招的?並且這人在剛剛出手時,還換了隻手撐傘。
“一身真氣如影隨形,萬般招式隨心而來!兄弟,你的武功又長進了。”雨中,一箇中年男人急匆匆走來,沈雷龍出現在大家面前。
“大哥!”令狐小蝦恭敬的叫一聲。
沈雷龍點了點頭,道:“了不起。”
令狐小蝦眨了眨眼道:“哪有?沒有!”
靈清又仔仔細細的看著這個人,莫非他與華山派有什麼淵源?終於學著沈毛毛恭敬問道:“小蝦叔,那個白衣人為什麼看見你就走了。”
令狐小蝦道:“這事。說來話長。”
“小蝦叔,你長話短說!”沈毛毛道。
“哦。我和這個白衣服的打了一架,他打不過我。可能不想在這裡再打一次吧!”令狐小蝦道。
靈清一愣,這回答真惹人生氣,但竟然笑了,笑的眼睛又眯了起來。
“小蝦叔,你還是說長點吧。”
令狐小蝦想了想道:“是這麼回事,最近不是天很熱嘛,我就常想著到大哥家來吃點冰鎮西瓜,那西瓜啊,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