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兵也是微笑著接過林昊遞過來的煙,說真的,現在他的手還沾著血。
臉上又浮現出這種笑容。
讓林昊都有種違和感。
但是想想又覺得正常,他是上過戰場的,這點血對他來說就是小場面。
包括鄭叔也是笑嘻嘻的接過煙,還對著秦兵比了個大拇指。
林昊幫他們點上煙後,那秦兵才開口說道:“雖然這人長的細皮嫩肉的,可是比南邊的那些猴子強多了,牙都弄掉兩顆了,硬是一聲不吭,但沒事,離四九城還有幾個小時,一會慢慢跟他們玩。”說完,臉上又浮現起了剛剛的那種笑。
頓時這一下,讓林昊覺得有點不寒而慄啊,就像是前世看電影,看到那種變態一樣,專門以折磨人為樂的樣子。
平時這秦兵的性格還是蠻開朗的啊,咋回事啊這個。
不由的輕聲關心問道:“兵哥,你沒事吧。”
秦兵看到林昊這樣,不由的哈哈大笑,把他拉到一旁才小聲音的跟他說道:“小昊啊,你不用害怕,我這沒啥事,這個行刑的方法是我跟軍中的一位老人學的,他以前聽說是牢裡的牢頭,他教了我幾手,在犯人面前就在表現出這樣的神情,越是噬血,越笑,犯人心裡就越害怕,很多犯人都是經不住這情形而直接招供的。”
講完還拍了拍林昊的肩膀。
聽到兵哥這話,林昊也放下心來,要知道,他可是姑父的警衛員啊,如果真的有什麼心理疾病,那得儘快救治啊。
畢竟他這樣的,萬一哪天發病,傷到姑姑和兩妹妹就完了。
但聽他這麼一說,想來那牢頭是有點料的,在後世這個就給犯人心理暗示,增加他們的恐懼感。
上次對付那三名小日子時,林昊用的那方法也是如此。
而那中年人這會眼睛也是死死的盯著林昊幾人,看來還很是不服氣啊。
林昊上次在宮本次郎身上可試過那個分筋錯骨手啊。
不知道這人能不能抗得住啊。
但他在同事們的心中一直都是陽光大男孩。
現在有兵哥在這裡,他也不打算出手。
實在不行了,大不了把方法跟他說一下,讓他自己試試。
等煙抽完後,秦兵竟然從他的揹包裡掏出來一皮質小包。
等把他展開後,竟然是一些小刀剪子和很多大小不一的針,這些而且看著那有點兒泛紅的皮質,不難猜出這個玩意是幹啥用的。
他嘿嘿一笑道:“不錯不錯,很久沒有遇到硬骨頭了,今天你幸運了,這套工具可是我師父傳給我的,聽說是清朝時牢頭專用啊,每樣工具都有他的用處,我弄過的,最硬氣的是捱到第八樣,不知道你能捱到第幾樣啊。”
林昊看到這裡面至少有三十多種道具,不知道都有啥功能。
這些人帶那麼多炸藥上車,如果爆炸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所以他一點兒也不覺得殘忍。
只裡兵哥拿出一根細長的針,往那中年人的後脖處一紮,沒過一會兒,那人的臉一下子就充血通紅了,眼球都是血絲。
然後才拿出一根粗一點的針,直接從他左手的大拇指的指甲縫裡紮了進去。
這一下,直接把那男人疼的嗷一聲叫了出來。
兵哥邊轉動著針還邊解釋道:“小昊啊,這一招先用針封住他上半身的血氣,等他頭上衝血後,身上的感官會非常的靈敏,而十指連心,我直接扎他的手指,能讓他的疼痛加劇。”講完還嘿嘿的對著那中年男人笑。
而剛剛這中年男人的一嗓子,也把那青年男子和那婦人叫醒了。
其實也不是被吵醒的。
林昊從剛剛進來時,神識就掃過兩人,發現在他們都醒了,只是在裝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