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冷哼一聲“今年什麼路都變了。”
“是有點邪門兒,汙染濃度最高的一年,我下次不出來了。”
“哪年汙染濃度不是最高的一年,你放屁呢”
“你從東北方向回來的,那邊怎麼樣”
“等會兒,”他倆說著突然抬起頭,“哎,你看那個。”
他倆說的是白澄,估計是認出了白澄是誰,太有名了,畢竟殺了自己任僱主。
祝寧腳步停下,一回頭,問“怎麼”
背後白澄想笑,她在牆外被人認出來很正常,但祝寧反應很好玩,所以她笑了下,笑容僵硬,陰森森的有點嚇人。
那倆人沒再聊天了,把帳篷全部拉緊,各自關門。
他們搭好了帳篷,各自修整,祝寧鑽進帳篷裡盤腿坐著,開啟了上帝視角觀察,左邊個帳篷,他們那群人應該是賞金獵人,距離門的方向最近,身上有股戾氣。
祝寧眼神掃了一下,靠近廁所的那四個人,有個紅頭髮的男人,明顯很慌張,可能是裴書說的尋找牆外烏托邦的朝聖者。
那四個好像是被趕在角落裡的喪家犬,地上一攤嘔吐物,身上帶著血,侷促不安,滿臉寫著恐懼與後悔,根本不敢跟人對視。
白澄先守夜,帳篷隱私性很好,林曉風已經躲在祝寧帳篷裡,外面連影子都看不清。
好像沒什麼異常,林曉風已經睡著了,祝寧心想自己可能想多了,閉上眼,大概是因為在完全不穩定的環境裡,睡覺也不是很安穩。
突然,祝寧聽到嘟的一聲。
那一聲在鬼哭狼嚎的風聲中有點突兀,祝寧猛地睜開眼,立即警覺,好像是某種蟾蜍的叫聲。
祝寧皺了下眉,為什麼有蟾蜍聲
祝寧開啟上帝視角,白澄果然在守夜,帳篷開了個縫,她守夜就真的只是守夜,什麼都不幹,像鬼片裡的布偶娃娃安安靜靜靠著,嘴角僵硬的微笑還沒軟化,乍一眼看真的挺恐怖的,怪不得其他人不敢接近。
祝寧忘了問白澄殺了個僱主的事兒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隔壁裴書也在休息,危險想要靠近祝寧肯定需要經過裴書和白澄,他們好像有某種默契,把祝寧保護在內側。
上帝視角不斷擴充套件邊緣,如同在半空中張開一隻眼睛不斷搜尋,之前聊天的賞金獵人睡下了,另外那幾個尋找烏托邦的倒黴蛋少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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