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有可能。
劉年年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有點後脊背發涼，小鎮居民身上長魚鰓算一級怪異，那這件事就是三級怪異。
劉年年：“這不符合意識體雲端構造常理。”
祝寧和徐萌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對她們來說這地方就像個汙染區域，她們見過更奇怪的。
但劉年年從小接觸家裡事物，她太瞭解意識體雲端的構造了，一些條條框框對她來說像是真理，任何不符合常理的細節在她眼裡都會被放大。
為什麼有人要在自己的意識體裡構造一個這樣的世界？
沒有邏輯啊，如果是這樣，那鮑瑞銘本人也長魚鰓？
他是汙染物嗎？
不對，如果是汙染物，那就會被系統檢測到汙染濃度，到時候警報器會瘋狂作響，公司會從伺服器入手直接關停。
不論鮑瑞銘身份地位多麼特殊，陸家都不會給他開這個後門，萬一感染到其他客人，家業都毀了。
還是說汙染物已經進化到可以……住在人類的意識體雲端上了？甚至不會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