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風起舞的人。
“這幹什麼呢?”
“有點像祭祀?”
“喂,你們來看,”有人說:“這裡有個洞。”
鏡頭一轉,在這座人工搭建的石頭山下有一個很窄小的洞穴,通往地底,石頭山用來掩蓋入口的?
很像那種盜墓的洞口。
有人用手電照了一眼,洞穴筆直朝下,發現照不到盡頭,只能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下面好像有東西,哪個膽子大爬下去看一眼?遇到危險我會拽你出來的。”
“神經病吧你,用機器看一眼算了。”
沒人想鑽進去,他們有一些探測儀器,祝寧眼看著一人拿出了一個蜜蜂模樣的小型攝像機。
獵魔人待遇真的好啊,裝備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
攝像機飛入洞穴,視角切換成了攝像視角,這個小蜜蜂一路往下飛,四周幾乎一片漆黑。
突然畫面一轉,鏡頭磕上了一個硬物,操縱的獵魔人緩緩移動攝像頭,只看到了一張人臉。
“這、這什麼?”
鏡頭拉遠,一個雕塑隱藏在陰影中,大概一米五左右,看不出來是個什麼神像。
神像閉著眼睛,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在黑暗中顯得極為詭異。
但神像根本不動彈,也沒攻擊,好像單純出來嚇人的。
“這村子神神叨叨的,快上來。”有人覺得失望,“直接武力推平算了。”
獵魔人武力推平就像是個暴力拆遷隊,影片後面祝寧沒看,他們最後有驚無險完成了任務,三個人受傷,其中一個人重傷。
祝寧一直皺眉,後面影片放了什麼一點沒看進去。
楓林隊沒把神像當回事兒,就當做一個汙染區域的普通物品。
但那個神像祝寧見過,跟荒村的那個一模一樣,她第一次看的時候就感覺這玩意兒有點邪惡。
後來尋找到其他線索就沒關注了,第二次再看到心情完全不同。
這是一種重複的精神汙染,讓你不斷看到它加深印記,現在那個神像好像透過影片,鑽進了祝寧的腦子裡,在裡面灼上了一個永不磨滅的印記。
祝寧感覺腦子有點刺痛,好像大腦裡寄生的汙染物輕微收縮了一下。
祝寧深吸一口氣,忍著自己的不適感說:“這裡有問題。”
霍文溪一直看著她。
祝寧難得會露出一些不自然的表情,“我見過它,它隱藏在荒村裡。”
霍文溪:“果然。”
霍文溪看過這個影片,直覺告訴她神像有問題。
祝寧需要去經歷,霍文溪只需要直覺。
這是楓林隊和清理者影片中都出現的異常,經過祝寧確定後,霍文溪把神像照片貼在空白牆上。
祝寧和牆上的神像對視,她第一次見是去後山路上,剛看了一眼,還沒研究出什麼意思很快就被徐萌打斷了。
祝寧記得那個神像細節很少,只記得長得很怪異,應該是個人類,但又看不出男女,眼球凸起,眼珠子像是要掉下來。
這次有機會長久凝視,發現細節更多,它的眼球沒有凸起,甚至是閉著眼睛的。
明明眼睛閉著,但是嘴角卻露出了微笑,非常毛骨悚然。
而且神像身上有紋路,是那種密密麻麻的小字,祝寧暫停影片放大,只能看得出來是某種文字,但根本看不出寫的是什麼。
霍文溪又把祝寧頭盔影片的神像擷取下來,貼在牆上。
這麼一對比兩個真的不一樣,一個睜眼一個閉眼。
為什麼兩個神像的動作不同?因為每個汙染區域的風格不同嗎?
在荒村所有人都在監視,所以神像成了監視的一部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