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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桀的坦然讓櫻桃始料不及。
直到回到家,她還沉浸在他為自己上藥的溫情中。
明知不能淪陷,還是忍不住伸手摸腰間。
夜幕降臨,櫻桃把最後幾天的培訓講義整理好後,才從包裡拿出程桀送的胸針。
她當然沒丟,怎麼捨得呢?
櫻桃拿出抽屜裡帶鎖的小箱子。裡面裝著很多故水鎮的回憶,準確來說是和程桀的回憶。
有從他那裡買的玩具球,他送的小發夾,項鍊和手串,還有許多零零碎碎的東西,現在多了一枚胸針。
櫻桃把胸針放進去,輕柔地撫摸裡面的物品。
她已經想好了,離開這人世,她唯一會帶走的東西只有這盒回憶。
“咚咚咚。”
忽然的敲門聲讓櫻桃停止緬懷,鎖好小箱子放好後,她開門看到彆彆扭扭的紀樣。
“我明天中午比賽,你來看嗎?”依依向物華 定定住天涯
紀樣是體壇新星,前年進的國家隊,因為出眾的相貌和不俗的實力,在網上也有一批粉絲。
他遞過來一張票:“我爸和喻姨也會去。”
櫻桃笑著接過:“我會去的。”
他又拿出來一張:“你舊情人來嗎?來的話這張給他。”
“……”
櫻桃無奈:“不要總是把舊情人這幾個字掛在嘴邊。”
“行吧。”他把票收起:“看來你沒打算讓他來。”
感覺到她興致不高,紀樣忽然說:“其實我也覺得娛樂圈的人複雜著呢,我們隊裡好幾個長得又高又帥的,給你介紹?”
櫻桃實在沒想到他會提這個,“你們隊裡年紀都和你差不多吧,我今天可是二十五了。”
“那又怎樣,你和我走一起誰會覺得你是我姐?再說現在體育生都喜歡姐姐。”
櫻桃難得會調侃:“你也喜歡?”
氣氛變得輕鬆,紀樣聳肩:“我喜歡甜妹。”並且睨了她一眼:“喻醫生,不是我說,像你這樣清心寡慾的性子,男人不會喜歡的。”
“不是,桀哥。”與此同時,剛結束工作陪程桀返回的文正疑惑問:“喻醫生不是你喜歡的型別啊,你不是喜歡甜妹嗎?”
程桀躺在保姆車後排,帽沿遮住臉,看起來就像睡著,其實根本沒有沒睡。他這會兒還能想起櫻桃那片腰。雪一樣的白,摸起來滑膩溫暖,怪不得稍微使點力就能成那樣子。
“桀哥,桀哥?”
程桀笑:“我他媽喜歡嬌氣的。”
從前喜歡甜妹是因為喻櫻桃甜,現在喜歡嬌氣的也是因為喻櫻桃,他不是喜歡某種型別,而是喜歡喻櫻桃。
文正嘀咕:“你喜歡那樣的?喻醫生看著不嬌氣啊。”
“你懂個屁。”好心情地笑罵一句,程桀推開帽子看自己指尖。捻著捻著,好像能感覺到觸碰她面板的軟。忍不住想,親她一下,她嘴唇會不會腫?
想法收不住的時候,長期禁慾的身體有了點不一樣,程桀心裡罵聲操。
回家後他立即往浴室衝,水流開到最大,瞬間溼透頭髮和全身。
他脫下衣服,任由湍急的水流潑在喉結,水珠經過丘陵般起伏的腹肌。
獨自在浴室呆了接近兩個小時,毫無改變。
程桀突然走出來,沉著臉給櫻桃打電話。
櫻桃已經入睡,被電話吵醒,看到熟悉的號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通。
“喂?”
“說話。”他聲音格外啞,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櫻桃愣了愣:“說什麼?”
“說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