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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為什麼撒謊說孩子沒了?為什麼不解釋?
想來想去,都只有一個原因。
她想騙他難過,好讓他徹底的離開她,不糾纏她。
程桀攥著紙張的手收緊。
就這麼討厭他?不惜撒這種慌也要逃離?
不知是怒還是酸澀,程桀忽然重重吻住她雙唇,用力到將她弄醒,趁她睜開眼睛,程桀即刻將舌頭推進去,攪得櫻桃口不能言,呼吸急促。
櫻桃只能用眼神詢問他,程桀根本不給她任何回答,而是循序漸進,進攻得愈發放肆。
他的手放在她腰上,灼熱溫度讓櫻桃明白他想做什麼,立刻按住他的手。
程桀喘息重,抵著她額頭故意裝不知道:“孩子沒了,你不是很傷心嘛?我今天讓你再懷一個。”
這簡直出乎櫻桃的意料:“不行,我剛剛做人流。”
如果她真的剛做人流,程桀怎麼可能捨得碰她?連抱都會小心翼翼,可她既然沒有懷孕,又哪裡來的人流?
他倒想看看她使勁渾身解數對付他的樣子有多能裝。
程桀親她唇角:“怕什麼,我小心點不就是了。”
“你……”櫻桃略有震驚。
“怎麼?”他好整以暇挑眉。
“不行,你起來。”
程桀調笑:“求我?”
她語氣無奈:“別鬧了。”
“是你在鬧。”程桀抓過桌上的檢查單放她面前,語氣沒了剛才的輕鬆,變得惡狠狠:“喻櫻桃,騙我很好玩?”
櫻桃有點愣神,眼神詫異,像是在問他怎麼發現的。
程桀說話時都能觸碰到她的唇,“有本事你接著騙啊,騙我一輩子。”
“我……”可剛一開口,唇立刻被他用力吮住。
唇舌不斷地相碰,他時而霸道地咬,時而曖昧地舔,不留餘地,不死不休的樣子。
在櫻桃以為今天晚上肯定會逃不過去的時候,程桀忽然停下,伏在她耳邊沉重喘息,“你他媽嚇死我了!”
他圈住她腰,沒再犯渾,只是更緊地抱住。
櫻桃聽得出來程桀話裡的後怕,比起根本沒有懷孕,他更慶幸他沒有做過人流,沒有傷害過自己的身體。
櫻桃以為撒謊就可以讓他遠離自己,沒想到他真的能做到像他曾經說的那樣絕不放手。
“不過,驗孕棒是怎麼回事?”程桀抬起頭問。
櫻桃沉默了一會兒,解釋:“婦產科醫生說,驗孕棒也可能會出現測試不準確的情況。”至於噁心想吐,應該是身體久積的疲倦引發的症狀。
程桀躺好,順勢將櫻桃帶進懷裡。
櫻桃想出去,被他手臂牢固地抱住。
程桀在她耳邊長長說了一聲“噓”,慵懶地笑:“到手的女兒飛了,只能抱抱老婆,你就不能乖點嗎?”
“……”
“我不是你老婆。”
程桀托起她臉蛋:“那你解釋一下什麼才是老婆?”
“……得結婚。”
“你是在跟我求婚嗎?”程桀笑得輕佻,聲音磁懶:“我答應。”
“……”
見櫻桃閉口不語。
程桀又哄問:“還有呢?”
櫻桃說:“得領證,得辦婚禮,得朝夕相處,得同床共……”
講到最後幾個字,她忽然想到他們現在就躺在一張床上。
程桀也因此笑了出來:“原來你要這樣才肯做我老婆啊。”
櫻桃有些無可奈何,嗔怒瞥他。
程桀被她瞪得骨頭酥軟,又感覺到那種微醺後上頭的滋味。
被拒絕也好,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