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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飯菜很豐盛,紀樣乖覺的沒有坐櫻桃旁邊,空出來的位置自然被程桀佔據。
期間他和紀良聊天,竟也能分神給她夾菜,自然而然的把牛奶放衣服裡捂熱才給她喝。
櫻桃望著他幫自己挑辣椒的筷子,狠心撥開。
程桀掃了她一眼。
櫻桃低著頭吃飯,從頭到尾都沒有理過他。
他發覺這次給她加的菜和牛奶她都沒動。
晚餐後,櫻桃主動送程桀離開,這讓程桀有點詫異。
淮城終於入秋,夏天並沒留下多少餘溫,冷意更甚。
樹葉鋪滿地面,破碎的葉子上面沁著雨後的露水,風吹不走,被行人一遍遍踩。
多少有些蕭條。
“我又怎麼招惹到你了?”身側的程桀突然問。
櫻桃將視線從枯葉那兒收回,“你沒有惹我,是我自己的問題。程桀,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不要出現在我家人的面前。你要我說多少次,我們沒可能。”
倆人對視,風適時而起。
樹梢的枯葉飄下,無聲的落。
程桀感覺到骨頭裡透出來的涼。
“你送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是。”
程桀用涼透的手指捏住她兩頰:“喻櫻桃,我警告你,別對我說這種話!”
櫻桃感覺到他的手在顫,該是氣得不輕。
“程桀……”
可她的狠話還沒來得及說,程桀忽然把臉埋進她頸彎裡。
他聲音啞,有委屈和示弱:“我警告你,別對我說這種話。”
櫻桃試圖把他推開,反倒被圈緊腰。
程桀輕蹭她脖頸:“喻櫻桃,別傷我心。”
他握住她手放在自己心口,“你摸摸,裡面都是你。”
櫻桃有點亂了章法,努力推開他後退。
“你別撒嬌。”
程桀啞笑慵懶,“就許你推開我,不許我耍心思?”
他唇角漾開笑,樣子張狂得不像話,“我告訴你喻櫻桃,老子死也不放手!”
櫻桃醞釀好的情緒完全被他破壞。
程桀趁她發愣,忽然親她臉蛋兒,吧唧的聲音挺響,櫻桃立刻捂住被他親到的地方,說不出是害羞還是緊張。
程桀抱她站在臺階,視線齊平。
他緩慢靠近,嗓音特啞:“我也不差,試著喜歡我。行嗎?寶寶。”
櫻桃因此做了一晚上夢,夢裡夢外的程桀都特能纏人。
她實在經受不住,醒來很迷糊,掩飾不住的疲倦。
以至於到醫院,秦敘非要調侃她做了春夢。
“……”
另一邊,喻天明在劇組也見到了程桀。
他現在繼承了家裡生意,繼續發展養殖和果農。
他不再滿足在故水鎮經營,把商業版圖擴大到各行各業。
《心外科》劇組在他這裡訂了一批肉和水果,他親自送。
送到劇組時,大家正收工。
喻天明也就有機會看到很多電視上才能看到的明星,其中還包括程桀。
和從前不一樣的是,現在的他左呼右擁,有專門的助理撐傘,還有人給他遞水,有人給他搬椅子。
他扮演一名醫生,現在還穿著拍戲的白大褂,因為長相英俊,五官較凌厲,其餘男演員都沒他挺拔打眼。
程桀喝完水也看到了他,喻天明正好清理完貨品。
程桀朝他走過來。
喻天明笑著說:“好久不見啊。”
程桀拍開他想問好的手。
“這麼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