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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今在外面瑟瑟發抖,他現在被奉為了座上賓,可他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
剛剛易月跟谷夏去了別的地方,谷夏是有名的冷麵劍客,聽說人生唯一的樂趣就是不斷的跟別人挑戰,這段時間已經單挑了附近群友有名的人。
賀今也是用劍的,可他一向對這種武瘋子有些害怕,這會人家居然把他當成了座上賓,還給他倒了茶,還讓他可以在屋子裡隨便的走動。
他不敢隨便的走動,但他可以隨便的瞎猜。
谷夏和易月去了同一個地方……
他現在腦子裡不斷的想著這倆人不約而同的掏出劍,然後互相對砍的模樣……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完了,徹底完了,只不過是出來陪易月逛逛街,想著他這個人脾氣雖然有些怪,但是一個人待著還是不太好,誰知就遭遇了這種事情。
他的腦子裡開始幻想谷夏或者易月的腦袋忽然像西瓜一樣的爆掉,或者是像剛剛他幻想的的那個娃娃一樣爆掉……
結果就在他瞎想的時候,旁邊的門忽然被推開了。
賀今唄嚇得像兔子一樣的抖了一下,結果就看見華榮月和谷夏推門走了出來,兩個人一前一後,既沒有丟胳膊,也沒有丟腦袋。
華榮月剛剛被谷夏前輩治癒了,她覺得谷夏真的是一個特別好的人,值得發一堆好人卡的那一種。
剛剛谷夏前輩還告訴了很多有關於這一片的事情,包括這裡的地頭蛇是誰,還有哪些勢力比較厲害。
華榮月想起來了什麼,她問,“谷夏前輩,這附近有什麼瘋子嗎?”
“啊?我一直都沒有碰到啊。”谷夏一邊往嘴裡塞東西一邊說。“目派我來是讓我來找瘋子的啦,但是我真的一次都沒有遇到過,所以不用太擔心了,這邊還是很安全的。”
華榮月聽了之後有種若有所思的感覺,不過她也沒有多說什麼。
“你,你出來了啊。”賀今結結巴巴的跟華榮月說,不過他的聲音太小,所以華榮月和谷夏都沒聽見。
華榮月離開的時候還背對著谷夏揮了揮手,不過沒說話。但即使是這樣,賀今也是一臉被震驚的模樣。
扶江他們晚上回來的時候,看見賀今依舊是一臉震驚的樣子,就都圍過去問他怎麼了。
“沒,沒什麼。”賀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他要說他今天才發現易月這個人居然認識谷夏這種級別的人嗎,而且兩個人貌似很熟的樣子,中途似乎是談了什麼事情。
也不知道易月沒有跟谷夏打起來更震撼一些,還是易月居然能跟谷夏聊起來更震撼一些。
易月回來的時候沒有多說什麼,甚至都沒有提這一茬,但是賀今想如果易月知道這件事是被他說出去的,會不會直接把他的腦袋揪掉,扔到馬路邊上。
或許是在這種心態的影響下,他今天回來的時候總覺得易月像是多看了他幾眼,這讓他更毛骨悚然了,他覺得這是種無聲的威脅。
“我,我覺得易月可能比咱們想的要更厲害一些……”賀今帶著張說不出是哭還是笑的臉道。
“我們以後還是小心點吧,最好不要惹他。”
“神經病,誰平白無故惹他啊,不是他經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嗎。”扶江看了賀今一眼,把自己拿在手裡的一沓東西扔到了床上。
這是他從丐幫拿來的東西,今晚估計要全部看完,所以一定會加班了。
而另外一間屋子裡面的華榮月也在看著一份資料,不過這份資料超乎尋常的薄,恐怕只有扶江手裡那份的十分之一。
今天路上她的確看了街邊好幾眼,這確實也是賀今以為華榮月一直在暗示他的源頭,但只不過是因為華榮月在街邊看見了幾家熟悉的店面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