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著一起去。
好不容易才被江顏給攔了下來。
如今兄長的身份不同,他在朝為官,不似之前那般自由。
若真的出門給人遇見,指不定要傳出一些對他不好的話來。
安撫了好幾個才讓兄長的情緒勉強冷靜。
莫竹也沒有讓他們失望,十分擅長追蹤之術。
出城沒多久,她就識破了白危的詭計,沒有繼續向城外追出去。
雖然明顯在道路上看到了馬蹄奔走的痕跡。
但可以確認的是那馬上沒有坐人,所以白危沒有離開這座城。
他離開這裡又不知去往何方。
最安全的地方便是最危險的地方。
因此他選擇躲在城中,可沒想到剛好被抓了個正著。
白危跌跌撞撞的走著,手中的酒壺碰到牆上,撞了個稀碎。
他看著撒了一地的酒,有些叫苦不迭。
人倒黴的時候還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
他現在住在這麼一個小破屋,跑了老遠才打了一壺酒。
沒想到這酒還沒喝到嘴裡就先敬了土地神。
“你也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
白危重重的踹了一腳牆面。
這對那堅挺厚實的牆沒有造成什麼傷害。
反而讓他自己的腳趾被撞的腫起來,瞬間捂著腳蹲在地上。
“那個臭娘們,給我一百兩銀子就想了事,呵呵,不可能的!”
白危嘴裡罵罵咧咧。
雖然早知道那個二小姐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但沒想到這個女人能如此的絕情。
明明是她出的主意,自己只是按照蘇梓妙的想法辦事。
可在聽說他失敗之後,那蘇梓妙立刻拍拍屁股走人。
甚至連之前承諾的五百兩銀子也不對。
給了他一百兩銀子,是拿去打發要飯的人。
白危咬咬牙,看著高高在上的蘇梓妙。
最後拿著一百兩銀子離開,他做了一個已經逃出城外的印跡。
那些想要找他的人,最後只會追出去落個空。
一定沒人能想到他還躲在城中,而沒有趕緊逃離。
白危從地上起來,剛一抬頭,一把利劍就合在他的鉑頸。
瞬間讓醉醺醺的白危酒醒了一半。
他看著從未出現過的黑衣少女,記憶中從來沒有看過這女子的身影。
於是立刻裝模作樣的用手去揮她的劍。
“你是誰?”
“你想幹什麼啊?”
莫竹沒有理會來自白危單方面的演戲。
她把手中劍的力道加深了一些。
立刻讓那邊裝腔做勢的人叫喚了起來。
他捂著脖頸,不敢自信的鬆開手,果然看到手上的血痕。
瞬間連屁都不敢放一聲,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苦著一張臉。
“姑奶奶,你可千萬別衝動。”
“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位貴人,需要勞煩姑奶奶呀。”
白危眼睛滴溜溜的轉著。
他想,該不會是那群賭場的人吧。
雖然在賭場欠了一些債,但他在那裡留的可是假名。
這些人怎麼這麼快就追到他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