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莉眨眨眼,想了想,還是堅持要打牌。
“行吧,你想打牌就打牌,但光打牌沒意思,輸了喝杯酒,沒問題吧?”
“沒問題。”
薇莉爽快答應下來。
韋恩帶其返回自己的遊輪包廂,敲了敲隔壁房門,讓莫娜帶上兩瓶紅酒,三人湊了一桌牌局。
半小時後,薇莉暈暈乎乎倒在床上,雙目迷離面飄紅霞,說著實在吃不下了。
韋恩閉上眼睛,身上的酒氣一瞬散空,對旁邊的莫娜道:“我出去溜達一圈,她要是醒了,繼續給她灌酒。”
莫娜點點頭,很是同情看了薇莉一眼。
都送到這個份上了還沒被吃掉,真可憐。
代入自己,深感前途無亮。
要說送,薇莉可比她積極多了,年輕漂亮身材也好,愣是沒送出去。
薇莉沒成,她八成也夠嗆。
“咦,韋恩去哪了,不打牌了嗎?”
薇莉迷迷糊糊坐起身,被莫娜壓著小腦袋對瓶吹,噸噸噸幾聲,仰頭倒下徹底沒了動靜。
再說另一邊,韋恩透過陰影夢魘拿出封印之書,感應方尖碑的方向,確認不幸遺失的方尖碑掉落在愛蘭海峽。
“不在航線上,得操作一下。”
韋恩執意要繞遠路,絕不是擔心斯諾家族埋伏,笑死,帶頭大哥奧布都死了,剩下這群廢物能翻出什麼花樣。
說到底,還是為了方尖碑。
他等不到返程,夜長夢多,準備今晚就讓方尖碑物歸原主。
大概確定了方尖碑的位置,韋恩又透過陰影夢魘將方尖碑送走,沿甲板去往船尾。
機艙禁止船客訪問,但對魔法師而言,這些都不是問題。
……
機艙。
巨大的柴油發動機咆哮低吼,周圍的管道和儀表盤排列井井有條,每一個細節都精密堅固,儀表盤轉動的指標代表著這頭巨獸強而有力的心跳。
昏暗的艙室內,混合著機械機油和海風的獨特氣味,鼻子靈敏的,還能嗅到海員的臭襪子味。
維羅妮卡:
大意了,想不到機艙的環境這麼糟糕。
早知道環境這麼差,當時就該和薇莉一起去大教堂火車站候車大廳。
話雖如此,維羅妮卡依舊是忍了,她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些許磨難根本打擊不了她。
況且,比起機艙裡糟糕的環境,她更嫌棄韋恩調侃的嘴臉。
咦,維羅妮卡,你也在啊!
這麼巧,該不會跟蹤我吧?
我知道了,伱喜歡我!
想到社會垃圾得意的嘴臉,維羅妮卡忍不住撓了撓秀髮,咒罵對方自作多情,她是來找薇莉的,純屬巧合而已。
“嘰嘰嘰————”
一隻老鼠從維羅妮卡腳邊溜過,驚得她原地僵住,連連揮手驅趕:“該死的社會垃圾,快滾,不然把你裝進罐頭填海。”
正說著,兩個身影從甲板上方走下,人均黑衣,並非海員打扮。
維羅妮卡皺眉看著兩人,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退後幾步,身影隱入黑暗。
“確定是這艘船嗎?”
“當然了,老爺花了大價錢從魔法部買到的情報,他們都在船上,不會錯的。”
“真倒黴,家族的上線居然倒臺了,我一直聽說那傢伙很厲害,怎麼突然就失勢被打壓了?”
“這誰知道,乖乖完成任務就行了,管這麼多幹什麼。”
“那可是女王,老爺一家卷錢去別國,照樣活得有滋有潤,咱們這些下人就慘了,當場失業,以後還不知去哪吃飯呢!”
“在哪吃飯不是吃飯,你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