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照著爸爸又是兩鞭子,爸爸就跟感覺不到一樣還是笑,可他嘴裡跟身上的血無一不在說他其實沒有自己表現的那麼輕鬆。
晨哥看打的沒效果也就不打了,叉著腰問爸爸,“你笑什麼?”
“你沒有孩子吧?”
“你什麼意思?”
“娟兒,你沒事吧?”
“沒有。”媽媽的嘴裡好像含著棉花在說話。
晨哥可能因為爸爸的忽視而感到憤怒,他沒再打爸爸,而是照著媽媽打去,媽媽的忍耐力顯然沒有爸爸那麼好,被打的嚶嚀了出聲。
“娟兒你咋了?有本事你就打我,你打我媳婦兒幹什麼?”
我們在臺下看的清楚,可是爸爸的角度根本就看不見媽媽的情況,他只能著急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
“呵呵呵呵,打你?你不是骨頭硬嘛?那我就把你的骨頭一寸一寸都敲碎。”
聽見他的話我的眼眸變得猩紅,好像所有血液都湧到了大腦,大腦裝不下了只好從眼睛裡迸發出來。
那一瞬間我不想再顧及任何後果,只想把我的爸爸媽媽救下來,不能讓爸爸媽媽繼續留在他們的手裡,他們不是人,就是畜生。
就在我想要上前的時候感覺到了有人在拽我的手臂,我瞪著猩紅的雙眼轉回頭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拽我。
在我轉過頭來的時候陳浩然被我嚇得後退一步,但他拽著我的手並沒有鬆開,換顏咒可以改變自己在別人眼裡的樣貌,卻改變不了自己的氣場與情緒。
他沒有叫我,只是衝著我搖了搖頭,我卻看懂了他的意思,他讓我不要衝動,可我怎麼能不衝動,那些聽說我還可以騙騙自己,可現在我爸爸媽媽就明晃晃的在我眼前受罪,我真是忍不了啊。
我想要把手抽出來,可是抽了一下,沒有抽動。
“放手。”我聲音壓的低低的。
“別衝動,你現在救不了他們,還容易賠了夫人又折兵。”他也把聲音壓的低低地,用只有我倆能聽見的聲音說著。
“啊!”
臺上突然的一聲女人的叫聲打斷了我倆的僵持,我趕緊向臺上看去,也不再糾結陳浩然拽著我手的事了。
我看見的就是媽媽的腳上沒有穿鞋,而她的腳下放著的是兩根點著的蠟燭,熾熱而又微弱的火焰時刻的烤著她的腳心,一陣似有若無的烤肉味從臺上傳了下來。
我努力的想要掙開陳浩然的手,可他卻抱住了我,邊挾持著就把我從人群中帶了出去,周圍的人在我倆經過的的時候都看了過來,好奇的打量著我倆,可沒人出聲。
他一直把我拽到了河邊,我用盡全力去甩他拽著我的手,可能他覺得離開人群了也不用太控制我了,竟被我給甩開了。
我轉頭就要往外走去,陳浩然卻在我身後出聲了,“若若姐,你知道,你這麼做不僅救不了大伯跟大娘,還會害了你自己。”
你的聲音很平淡,平淡的有一絲冷漠。
我瞪著他,“可那是我的爸爸媽媽,我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因為我受苦嗎?”
“可你什麼都做不了,不是嗎?”
這一口氣就不上不下的堵在我的胸口,我應該慶幸我不是一具屍體,否則就我現在的情況估計會當場化煞成為殭屍。
“若若姐,你不用這麼看著我,你也知道我說的是實話,這幾天你沒有行動不也是因為你沒有什麼好辦法嘛。”他頓了頓,之後聲音柔和了許多,可說出來的話就是一把把刀子,直直的扎進我的心臟裡,把我的心扎的鮮血淋漓。
“晨哥是因為昨晚有人跟他說看見紙人在牛棚門口,並且他來的時候也看見了水裡的紙人,之後他就到牛棚裡面,對大伯跟大娘用了一次刑了,想要他們說出來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