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臉上微熱,似實嬌嗔地白了他一眼,盡力維持齊王妃的儀態,道:“這麼多人在呢,注意點影響。”
宋青書彷彿才注意到周圍的人,隨意一擺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在這裡礙事。”
主人發話,手下自是不得不從,沒過幾個呼吸,那些精挑細選的護衛就消失的沒影了,隱於暗處,手持弓弩計程車兵也偷偷撤離,彷彿從未存在過。
待其他人離開後,宋青書眼含深意地望著任我行,意思不言而喻。
任我行頓時氣的吹鬍子瞪眼,什麼意思?這是嫌老子礙眼?
任我行當即就要發作,任盈盈輕喚了一聲:“爹爹……”
任我行對這個寶貝女兒疼到了骨子裡,不忍她為難,也就只能為難自己。滿心鬱氣無處發洩,當即冷哼一聲,寬袖一甩,也不知施展了什麼身法,轉瞬便不見蹤影。
“好了,現在就沒外人了,全都是自己內人。”宋青書不知何時抓住了任盈盈的白玉小手,溫暖滑嫩,一抓住就不想放開。
“璧君,歡迎回來!上次太過匆忙,姐姐都沒有準備什麼禮物,一直深以為憾。以後時間有的是,我們姐妹可要好好親近親近。”任盈盈沒有搭理他,反而是對他身旁的沈璧君展開慰問。
沈璧君有些受寵若驚:“任姐姐那裡話,上次確實時間太急,我還有很多東西想向任姐姐學習,現在終於可以圓了這個願望。”
僅僅只是一面之緣,她卻被這個善良大度的女子徹底折服,心甘情願喊對方姐姐,“學習”一詞亦是毫無虛假。
任盈盈笑容更柔和了,顯然對方這聲姐姐叫到了心頭,笑道:“別在門口站著了,趕緊進府吧!今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一路上二女有說有笑的,宋青書反倒有些鬱悶,明明自己才是這個家的男主人,怎麼搞得跟個透明人一樣,有心找些存在感,向任盈盈問道:“盈盈,最近家裡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任盈盈本是在和沈璧君聊保養之類的,聞言答道:“家裡挺好的,時不時就有官員來拜訪,我基本都打發了,你回來的不巧,寶釵和寶琴昨天已經回了孃家,說要見見爹孃。噢,還有龍兒和瓔珞,她倆先前不是有些不對付,這些天看著倒是挺和諧的,對了,那位史家姑娘你還記不記得,她也來找過你一次,可惜你不在,老實說你和她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她那天的失落可都寫在臉上。”
說著說著,任盈盈都有些吃味了。
聽任盈盈提到史湘雲,宋青書眉頭輕輕一皺,憑心而論,他對那個女人真沒什麼想法。當然不是因為他變成了聖人,主要是他現在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多的都有些照顧不過來,不想再招惹別的女人。
史湘雲雖然長得不錯,可離絕色差的太遠,而且蠻橫任性,給自己留下的印象不太好,處理完北靜王后,史湘雲就離開了葛嶺別院,和那些殘存的史家族人住在一起。回臨安這麼多天,宋青書甚至都沒去看過她一眼,足見在他心中的地位,現在她主動找上門來,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算了,順其自然吧!
想了那麼多,其實也只是一瞬間的事,面對任盈盈的疑問,宋青書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和她之間真沒什麼,之前在葛嶺別院那段日子,你們有見過我和她有任何不軌嗎?清清白白的很!”
“哼,你武功那麼高,誰知道你是不是跑去偷吃了。”
話雖這麼說,任盈盈倒也沒有糾結這件事,因為意義不大,她很快想起了另一件事,饒有興致地問道:“你之前不是說要跟龍兒舉行婚禮,現在還算不算數?”
在迎娶薛家兩位小姐過門前,宋青書向小龍女承諾也要舉辦個婚禮,任盈盈恰好也在現場,故而有此一問。
任盈盈說完之後,還特意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