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媽媽,我們倆馬上來。”說完我就帶著白清舟衝向洗手盆旁邊,開始洗手。
“這倆孩子,毛手毛腳的,在一起恨不得把天捅破了。”爸爸笑著搖搖頭說道。
日子就這麼平淡地過著,家裡也沒有那些隔閡的氣氛,除了跟志剛叔叔碰到時他那不待見我樣子讓我有些難受,更讓我難受的是在虎子叔叔葬禮前志剛叔叔對我跟清舟的態度是一樣的,但現在志剛叔叔明顯是比較待見清舟的,至少清舟說話他能應一聲。
要過年的時候我還是回到了山上,師父看見我還一愣,直接就問我為啥不在山下過年,我說我不是怕沒人陪他過年,他在無聊嘛。
人家張嘴就是,“沒有你的時候我年年自己過,也一點不無聊。”
這小磕硬的啊,給我噎的跟樓跟樓的。
在我說今年要回山上過年的時候,家裡人的表情立馬就從喜氣洋洋變得悲傷不已。我好頓安慰,並且保證過完年會盡早下山才回到山上。
過年的時候只有我和師父,沒有了清舟那個木頭在場好像少了許多的快樂,比起家裡,山上好像更加冷清。
就在子時剛剛過去的時候,我的心突的一疼,那種疼就像是有人直接把我的心臟給捏碎了,疼的我登時就直不起身來。
一種不好的預感升起在我心頭,我趕忙下床去,披上衣服走出屋去,屋外的寒風吹的我頓時渾身一冷,我長舒一口氣,為什麼會突然這樣?這個年過得不順當啊。
我跟師父說了我這個情況,希望他能給我一個讓我安心的解釋,師父跟我說就是我自己沒事瞎尋思的,我咋覺得師父的解釋更站不住腳呢,本來是想要安心的,結果他說完我反倒想的更多了。
過了初五我就迫不及待地下山了,想要回去看看家裡發沒發生什麼事情。回到家看到家裡人都好好的,我懸著這麼多天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奶奶看見我還很驚訝,“乖寶?!不咋今天就回來了?”
“奶奶,我想你們了,回來看看你們。”
“那你餓不餓?應該還沒吃飯吧。娟兒啊,快把飯給乖寶熱一熱。”
“奶奶,不用麻煩了,我不餓。”
“那咋行,娟兒你快點。”
“知道了,娘,馬上就好。”
邊吃著飯邊想,我真的是想多了,可能事實真的像是師父說的那樣。
之前我每個月回到山上刺字之後還會在山上住幾天,陪陪師父,自從過年之後我每次回山上便只住一晚。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每次我在山上待的時間長了就會心慌心疼,只有看見家裡人都平安無虞我才能放心。
四月末的時候夏風已經開始吹遍了大地,我山下山上來往的更加頻繁。卻不知,正是我對家裡人的這份心,最後卻害了家裡人。
那天我正常地從山上回家,就時不時的會感覺到有人跟著我。可我四處檢視卻沒看到有人,這種感覺在我回到村子裡就消失了,為此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回家住了八天就是四月三十了,因為第二天是五月初一,我得回山上。我在家磨跡了許久,等我走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
在我快要出村口的時候先前那種被注視的感覺又一次出現了,我打算四處看看到底是為什麼,如果第一次是因為我多心了,那這一次就一定是刻意的。
我當時的想法是,應該是有什麼髒東西開始惦記我了,但我這些年的修行也不是吹的,一般的我都不怕,敢惦記我,那我就滅了它。
就在我要出村的時候聽見了奶奶的聲音,最開始我以為是幻聽了,就沒有在意,可是聲音越來越近,我的雞皮疙瘩一下就爬滿了全身,那髒東西不會就在我身後吧。
我已經擺好了幹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