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油鹽,它再給你賣乖也不行。”
靳邵捏小火,側身認了:“就一回。”
見黎也又帶著狗子玩到客廳,應該是檢查了狗糧之類,走回到門邊,說:“它年紀那麼大了哪經得起折騰。”
“年紀大,”他琢磨著,翻炒間隙斜斜腦袋,“你養它多久了?”
黎也腦袋也斜著,看外頭的狗嘴上不過腦子就答了:“八九個年頭吧。”
靳邵點著頭繼續炒,黎也卻腦子裡晃了一激靈,再直直看向他,兩人眼神交接。
他回過神來什麼,舉著鍋鏟問:“別告訴我你一走就把我當狗養身邊了。”
黎也面色不驚:“沒有。”
鍋鏟朝鍋裡一扔,他叉著腰走近。
黎也嚥了下喉嚨,“……真沒有。”
他臉已經僵了,還在朝她走,逼得她後退,兩人向前向後,黎也抬手懸空要擋他,笑出來,最後反被順勢一拉,撞進他繫著圍裙滿是油煙味兒的懷裡。
她是真嫌棄了,表情剛難看一秒,下巴就被抵著迎下一個深吻,躲也不是,順從也不是,掙動著要一個說話的空隙,他就摸進了衣襬。
摘菜的時候洗過手,水漬才幹,指尖微涼,捏住溫乎的面板,明顯感覺她扭開腰要躲,一個勁又摁住了,她總算有點依從的勢頭,他又微微分開,順著一縷氣息追問:“有沒有?”
她嘴巴剛張,他根本不讓人說話,親得不分東南西北,黎也後腰抵到了桌沿,抬手隔著衣料制止胸口動作,卻反而加劇了壓覆的力度。
黎也後仰脖子,喘了口氣,“靳邵你他媽……”他另隻手抓她後頸推回來追吻。
這樣下去不行。
要完蛋。
“菜……”
她從唇齒間溢位模糊聲響,他腦袋隨唇瓣輾轉偏右,眼底潮意漫漫,遊走迷離邊緣,“嘰裡呱啦什麼?”
又不給人說清楚,黎也讓他弄得腦子要炸,不任由他了,唰地拉出他的手,屈膝往上頂:“菜糊了!”
唇沒落下,臉直接懟到她肩上,伴隨一聲隱忍的悶哼,渾身一僵,推著她往旁邊側了一下身,“靠……”嚥氣的嗓低罵,他看回來,雙目痛到充血:“你他媽?”
黎也默默把嘴一合,再張:“……條件反射。”
她還真的抱歉來著,然後看見他手往下捂,咳了一聲,喘著氣來了句:“你要毀掉兩個人的幸福嗎?”
“……”那一下還是太輕了。
做著飯來這麼一出,別說菜,鍋都要糊了,還好只瘋了一個,不然倆人今天就要祭在這,這下真是一起完蛋。
靳邵收拾完出來,褲子都換了一套,再進廚房前往客廳沙發看了眼,黎也才找到項圈要給狗套上,說準備飯後帶它遛遛彎。
狗子還是最親她,喊站絕不坐,怎麼逗怎麼聽話,套項圈就乖乖伸腦袋。他想到敏敏說的,她最艱難的時候多打兩份工都沒有丟棄這條狗。
……算了,當狗養就當狗養。
剛套上圈,狗子就迫不及待想去放飛自我,圍著黎也轉圈圈搖尾巴,被趕著到飯盆邊喊吃飯,弄好飯糧,黎也進廚房幫著端出兩盤菜,往那瞧著個狗屁股,吃了沒兩口噠著腿往裡邊臥室跑。
黎也喊了它一聲,跟它屁股拐去了主臥,門沒關,狗子一撞就開,屋裡飄著黑霧的暗,這人早起連窗簾都不拉一下。
空氣裡沒異味,他糙歸糙,也有些潔癖,以前在小旅館的時候就有表現,日常必需品往往整潔乾淨,亂的是些不用的,落灰的,他懶得管,都打算著哪天收廢品的來了,看不順眼就打包送走。
拉開簾子,朦朦光霧浮照進屋,黎也掃了一圈佈局,靠門邊立著衣櫃,另一側進去衛浴,沒有什麼擺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