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就是巨劍門,也是白陽子他們那裡。”
鍾嫻看著地圖說道。
烤紅薯早就吃完了,還好一路上在各個門派都有補給,才不至於讓她餓肚子。
“不著急。”
“我們現在是在北川郡吧?”
藍禾卻忽然問道。
“恩恩。”
鍾嫻小雞啄米似得點著頭。
這次是和藍禾走得最遠的一次了,途徑了三個郡,足足待在一起兩個多月拜訪十多個門派了。
算起來,她沾光得到的好處也不少,早就知足了。
“我們去一趟郡城。”
藍禾說道,語氣有些嚴肅,也面無表情,使得鍾嫻乖乖地沒有再詢問。
這不就是藍禾有心事的狀態嘛。
“好。”
木寶也沒有反對,反正只要跟著藍禾,不管去哪兒都可以。
權當做是遊山玩水唄。
這段時間一直奔波在荒郊野地,木寶和鍾嫻還好,每天晚上木寶都會用靈氣將她和鍾嫻身上的汙穢清洗乾淨,雖然沒洗過澡,可也更勝一籌,兩個丫頭也乾乾淨淨的。
可藍禾卻不在乎什麼形象了,又是鬍子拉碴髒兮兮的樣子,搞得鍾嫻時不時都在嫌棄,可又會在累了的時候爬上藍禾的後背。
“我孃的孃家在這裡。”
當臨近郡城時,藍禾忽然說道。
“哦哦!”
兩個丫頭還是乖乖地沒有過多詢問,特別是鍾嫻。
小時候便是藍禾母女倆相依為命,後來去了京城也知道藍禾的母親早早的去世。
藍禾不想說,她便不問,現在藍禾想說了,她聽著就好。
“我母親是個小家族的女子,所以藍家一直瞧不上她。”
“可母親依然選擇了去京城,並且在病重的時候也沒有回來。”
藍禾很是不解,按照母親的話來說,外公外婆並沒有怪罪過她,甚至家中還有兩個舅舅從小也心疼她。
可她寧願帶著藍禾去大青山相依為命,在京城破舊的城隍廟中挨餓受凍,也沒有回來。
或許這是母親僅存的念想,不想讓家人看見她那個模樣吧。
“我母親姓夏,單名一個畫字。”
藍禾又緩緩說道。
在她的印象裡,母親是個柔弱的女子,從他記事以來,母親手上的老繭便越來越厚,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她本應該是個大小姐,衣食無憂,無憂無慮,可偏偏落得到死也只有藍禾陪著的下場。
越想越氣,藍禾甚至又想回去好好的把藍家人休息一番了。
不過藍禾也知道,那不是藍玉的錯,他當家也沒多少年。
要怪也只能怪已經變味白骨的藍家爺爺奶奶。
或許藍玉和夏畫當年也是個天造地設的一對吧。
“我們低調一些。”
“外公外婆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藍禾回頭擠出笑容看著兩女說道。
自夏畫離開北川郡便沒有和家裡聯絡過,所以夏家更不可能知道藍禾的存在。
“恩恩。”
鍾嫻低著頭應著,然後忽然抬起頭看著藍禾。
“我這樣不會給你丟臉吧?”
去藍家也沒見鍾嫻有這麼拘謹過,畢竟那時她知道藍禾不屬於藍家,可現在,藍禾對夏家的感情是不言而喻的,她有些害怕這邊的長輩不喜歡她了。
“我媳婦這麼漂亮,怎麼會丟臉呢。”
藍禾寵溺的牽著鍾嫻。
興許是因為愛屋及烏,藍禾相信外公外婆是不會嫌棄他和鍾嫻的,甚至會開心的很。
正是如此,這次登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