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明堯的手撫過他的冠狀溝,然後往前一點,輕輕捏了一下,藉著從前端流出的體液增加手上的潤滑。
他手下動作著,小聲在李楊驍耳邊說:“流了好多水。”
李楊驍喘得很急,這種感覺比他自己平時用手還要刺激一百倍,他很想發出點聲音,緩解一下炸裂般的快感,但他又不敢,只能急促的喘息,像個缺氧的溺水者。
有腳步聲傳過來,他很緊張,怕有人發現他們在做這種事情。
遲明堯趴在他耳邊,用氣聲說:“噓,有人來了。”
李楊驍下意識咬住嘴唇,屏住呼吸,但遲明堯壞心眼地加快了手下的速度,他便被快感折磨得像一條瀕死掙扎的魚,無聲地掙動身體。
然後下一秒,他就猝不及防地射了出來,射在了遲明堯手上。
外面那人似乎只是進來洗手,又很快走了出去。
腳步聲逐漸走遠了,李楊驍仰頭靠在遲明堯的肩上,睜著眼睛,沒什麼焦點地看向天花板,嘴唇微微張著,紅潤的泛著水光,胸口因為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遲明堯把沾滿了精液的手伸出來,用食指在他下唇上抹了一道,然後伸到他左胸下面,五根手指動了幾下。
李楊驍睜開眼睛,伸舌頭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然後啞著嗓子低聲問:“彈了什麼?”
遲明堯低頭說:“gymnopédies。裸體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