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兩人的話,劉瀅臉上滿是苦笑:“王越叔叔,不用解釋那麼多。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了,反正父王已經不在,我這個大漢公主,自然沒那麼多人會在意。甄家主,我應該沒猜錯吧?”
甄逸咧了咧嘴,看來這個大漢的落魄公主,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真要是同意這樁婚事,趙霖家裡算是熱鬧了。
想到這裡,甄逸不禁一陣暗爽。
當初趙霖可是連過三關,主動追求的甄宓,這就是差距啊!
甭管怎麼看,甄宓過門以後,都能穩壓這個萬年公主一頭。
想到這裡,甄逸的嘴角,壓都壓不住。
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現在想這些還早,趙霖同不同意還兩說呢。
經過幾年的接觸,甄逸這些人,也瞭解到了一些趙霖的脾氣。
除非趙霖自己願意,否則誰也無法干預他的決定,這就是絕對自由。
在幽州,趙雲的命令有可能不好使,但是趙霖的命令,大小官吏,沒一個敢違背的。
這都是血淋淋的教訓,因為不聽話的,都噶了。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就這九個字,封住了所有人的口。
幽州這麼大點地方都收拾不好,還談什麼爭天下?
趙霖殺伐果斷,但凡見過趙霖手段的人,沒一個敢炸刺的。
甄逸就是知道趙霖的性子,所以才會提醒劉瀅,既然說了,那就不如多說一點,說不定甄宓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退一步說,就算是趙霖同意了這件事,甄逸也不損失什麼,說不定還能在劉瀅這裡得一個人情,怎麼算都不虧。
想到這裡,甄逸又看向了劉瀅:“公主,你千萬別多想,我之所以說這門婚事可能不成功,完全是因為趙霖的性格。
剛才王越也說過了,幽州真正的掌控者是趙霖。
能以少年之資,將幽州發展到如今地步,即便未見其人,也能對其脾氣秉性,有所猜測。
你也知道,幽州文臣武將眾多,能夠將這些人駕馭在手中的人,怎麼會是區區一道聖旨,可以左右的呢?
公主,陛下良苦用心,老夫真心勸你一句,若想這門婚事能誠,千萬不要用權力去約束趙霖。聖旨對於趙霖來說,跟廢紙無異。根據老夫的經驗,婚事能否成功,還得靠你自己。”
“自己?”劉瀅嘟囔了幾遍,隨即臉上爬上了一抹羞紅:“難不成,難不成你們讓我,勾、勾引他?”
此話一出,周圍幾人都是抽了抽嘴角,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就算你是這麼想的,也別說出來啊,放手去做便是。其他人就算知道,也會裝糊塗。
甄逸清了清嗓子,儘量用一種正經的語氣說道:“咳咳,公主,這話可不能隨便說,你想怎麼做,誰都管不了。不過最好別這麼做,否則容易適得其反。
這麼說吧,趙霖家裡雖然有一名名正言順的小妾,但好像從未動過。
言盡於此,公主自行決定。”
劉瀅愣了一下,對這個素未謀面的趙霖,有了一絲好感,下意識說道:“看來這個趙霖,還是個人品純良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