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說完,許褚大咧咧的擺了擺手:“老黃,你不用照顧我的面子,我許褚又不是輸不起的人,以後再比過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趙霖拍了拍手:“行了行了,既然打完了,就進屋吧。黃叔,這頓飯,算是你們一家人,在這裡吃的最後一頓飯了,好好珍惜吧。
以後再回來,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有可能是三年五載,也有可能十年八年。說不定下次回來的時候,這個院子都沒了。”
黃忠往周圍看了看,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有什麼捨不得的,一年多來,我帶著敘兒到處求醫問藥,一共也沒在家待幾個月,也算是習慣了這種顛沛流離的日子吧。
真到了離開的時候,好像也沒那麼多不捨,反正敘兒的身體已經大好,走就走吧。只要我這一對兒女好好的,到哪裡不都是家嘛。”
啪啪啪!
聽到這裡,趙霖忍不住鼓了鼓掌,看向黃忠的眼神滿是欣賞:“好心境!黃叔,不瞞你說,你能明白這些,就已經向著絕世境界邁進了一大步。
有時候,經歷的多,不一定是壞事。
也不用覺得上天不公,故意捉弄你,懲罰你。
換個角度想,或許這是老天爺為了讓你提前明白什麼道理,而特意安排的人生經歷。
得失無常事隨緣,清茶一杯少憂煩。
曾經蒼海今恬淡,人生難得是清歡。”
聽了趙霖的話,黃忠若有所思,典韋許褚一臉懵逼。
至於黃家兄妹,也是一知半解的,尤其是最後的幾句詩,聽的雲裡霧裡的。
這也難怪,黃家兄妹最多就是讀了幾年私塾,充其量認識一些常用的字,對於這些詩詞文章,根本不感興趣。
黃家的看家本事,就是練武。
所以現在聽不明白,也很正常。
趙霖也沒耽誤時間,招呼眾人開始吃晚飯,飯菜是典韋許褚從宛城帶回來的。
黃忠和他那幫老兄弟吃了一下午,現在根本不餓,所以和黃敘一樣,一人捧了碗白米粥。
趙霖邊吃邊問道:“黃叔,你那幫兄弟,今天怎麼說的,有多少人願意跟咱們一起走?”
黃忠沒說話,看了一眼正在啃羊腿的許褚:“仲康,你等會再吃,先說說你們你們下午忙活的如何了?”
許褚將嘴裡的肉嚥下去,端起碗灌了一口酒,這才說道:“一共二十三個人,願意前往幽州生活。
這些人裡邊,有八個沒家室的,用公子的話說,那就是老光棍,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另外十五個人,願意全家一塊去涿郡的,有八個人。剩下七人,都是獨身一人前往幽州打拼。
我留了二十三個士兵在宛城,下午跟他們各自都回家了。
明天一早,這些士兵就會帶著那些人,到這裡跟咱們匯合。”
聽到許褚這麼安排,趙霖也是來了興趣:“仲康,這種一對一服務的招數,跟誰學的?”
“這個啊,跟你妹學的!”
“嗯?”趙霖目瞪口呆的,說的好好的,罵什麼人啊!
見到幾人都直勾勾的盯著,許褚有些尷尬:“說的沒毛病啊,就是跟你妹趙雨學的。”
趙霖聽到許褚的解釋,忍不住嘬了嘬牙花子,沒想到還真是他妹。
這時候許褚接著說道:“你不是讓荀採教趙雨讀書認字嘛,那個私塾沒弄起來的時候,荀採只教趙雨一個學生,這不就是一對一嘛。
宛城有二十三戶人家願意跟咱們走,讓他們自己來這邊,太散了,還不知道用多長時間才能湊齊呢。
這樣就挺好,讓咱們計程車兵,一塊把他們帶過來,這樣多省事。
路上還能幫他們提點行李,這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