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偷襲不講究?那也得看對手是誰啊,正面硬剛咱們又不虛。
但要是碰上烏桓這樣的對手,管那麼多幹啥,能打贏就行唄。
你跟他講江湖道義,他們連人性都沒有,
再說了,我趙霖是個講究人嗎?”
聽到趙霖這麼說,趙雲忍不住笑了起來:“還真別說,這種行事風格,才像你的脾氣。
你知道你這叫啥嗎?
左臉皮撕給右臉皮,一邊不要臉,一邊二皮臉。”
誰知道趙霖絲毫不在乎,撇了撇嘴:“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趙雲嘴角抽了抽:“你又來了不是,怎麼又作上詩了?跟我們來這套沒用,我們沒人願意跟你聊這個。
行了,別嘚瑟了,抓緊時間,還有啥好東西,抓緊拿出來。”
“一點情趣都沒有,沒勁兒”,趙霖搖了搖頭,接著看向了桌子:“剩下的就沒啥了,充其量再加個一米多高的大盾牌,用來烏桓騎兵的弓箭。”
說著趙霖就掀開了桌子旁邊的黑布,只見幾面厚重的盾牌堆放在那裡。
這些盾牌差不多有一米五高,半米寬,中間位置還有兩三個把手,便於抵擋和搬運。
每張盾牌都有一指厚,外面有尖銳的凸起,可以用來撞擊敵人,殺傷力也是槓槓的。
趙雲將盾牌拿起來掂了掂,試了試手感,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大侄子,這盾牌有點意思啊。
這分量,起碼有三十多斤。而且這鐵好像也有些不一樣啊,看著就結實,這應該也是你的主意吧?”
“這還用說嗎,改進鍊鐵法這種事,也就我這個天才少年,才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弄出來了。”
“那這樣的盾牌現在有多少面?”
聽到趙雲這麼問,趙霖沒有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這話死後旁邊的鄧飽躬身說道:“這樣的新型盾牌,目前只做出來了三百多面。
不過製作盾牌很簡單,想要的話,千八百張的,兩三天就能出來。
之前黃巾軍帶來了不少官軍的盾牌器械之類的東西,把這些官軍的裝備丟進爐子,燒成鐵水,倒進模具重新澆築就行了。”
趙霖拍了拍鄧飽的肩膀:“哎,老鄧,這幾天你讓所有人加加班,先製作一批裝備出來,五天後咱們有一場大戰,需要用到這些裝備。”
“大戰?這麼突然嗎?”鄧飽眼睛一瞪,有些不可置信,這仗說打就打,一點預兆都沒有,也沒聽到什麼風聲啊。
趙霖擺了擺手,直接坐在了桌子上:“打仗嘛,本來就是突然的。
這次的對手,是右北平的烏延,所以咱們要面對的是數以萬計的烏桓騎兵。
所以連弩、神臂弓、盾牌這三樣東西必不可少。
有了這些,就算打不到烏桓騎兵抱頭鼠竄,也能立於不敗之地。”
鄧飽點了點頭,試探著問道:“公子,五天後大戰,不知道需要多少套裝備?”
“那就按一千套來吧。一千面盾牌,一千把連弩,一千把神臂弓。”
“一千?”鄧飽有些為難,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公子,時間太短了,我們恐怕完成不了。
盾牌倒是好說,還剩下六百多面,只要在模具裡澆鑄就行了,這個倒是不費勁兒。
但是連弩和神臂弓就不是那麼簡單了,首先要製作各種零件,然後才能進行組裝。
咱們裝備工坊只有六百多人,還要製作這麼多東西,就算是接下來幾天都不睡覺,也完成不了。”
趙霖摩挲著下巴,人數確實是個問題。
就這六百多人,不吃不喝不睡,二十四小時連軸轉也幹不完啊。
考慮到這一點,趙霖拍了拍鄧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