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接著說道:“當時我的兵器還不是如今的九鳳朝陽刀,而是那柄赤血刀。
恰逢那幾年天下動亂,雖然還沒有爆發黃巾起義,但食不果腹的百姓,比比皆是。我憑藉赤血刀,在南陽闖出了不小的名頭,殺了好幾個山賊水匪的頭領。
敘兒對我手中的赤血刀嚮往已久,當時我也沒多想,想練就讓他練唄。
就這樣,敘兒興沖沖的拿著赤血刀,練了半個多月。”
聽到這裡,趙霖打了個響指兒:“這就對了,起初黃敘憑藉元陽之體,跟赤血刀待在一起,倒沒什麼問題。
但是練刀時間長了,體力不支的時候,就容易被赤血刀的邪氣侵入體內。
或許早期只是偶然感到不適,以為這是練刀時間久了,脫力所致,也不會引起注意。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黃敘體內的邪氣隨著和赤血刀的接觸不斷加深。
短時間內可能看不出來,但是隻要黃敘一生病,這些邪氣就會跟隨病症一起爆發出來。
或許,這就是黃敘久病不治的原因之一。
我想,你也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否則,就不會有九鳳朝陽刀的出現。”
黃忠抱著膀子沉默了好一會,隨即猛然起身,走到牆根處,抄起一把鋤頭,來到院子的最角落處,吭哧吭哧的挖起地來。
趙霖端著一杯茶,慢悠悠的走進來,興致勃勃的看著:“可以啊,挺會想招兒,竟然把赤血刀埋在這,在這裡,對黃敘的影響,確實可以降到最低。”
黃忠一邊挖地,一邊說道:“如你所說,我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敘兒第一次生病,就在操練赤血刀一個月以後。
一開始,我也只以為是偶感風寒,沒什麼大問題。可是後來敘兒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我便帶著他遍訪名醫。
可還是一年多來,病情一直不見好轉,期間我想了所有可能的原因,當然也想到了這把刀。
雖然理由有些牽強,但有懷疑就足夠了,我就找了個大鐵盒子,把赤血刀封存起來,為了保險點,還在這裡挖了個坑,直接給它埋了。”
此時,黃忠腳下的坑,已經挖了快一米深了,趙霖踮著腳,往裡瞅了瞅:“你這埋的挺深啊,不過,多虧埋得深,要不然黃敘早就嗝屁了。邪氣不除,就是治標不治本,怎麼治都治不好。”
此時黃忠也有些累了,雙手拄著鋤頭,直喘粗氣。
腳下的鐵盒子已經挖到了,只是大半還被埋在土裡,還得橫向挖一陣才行。
“照你這麼說,這赤血刀,就是個禍害,挖出來把它毀了!”
見到黃忠的脾氣上來了,趙霖連忙擺了擺手:“別急,別急,只要黃敘不再接觸赤血刀,就沒問題的。
這赤血刀雖然現在是把邪刀,但也不是沒救了。一開始鑄造出來的時候,也是一把好刀。
邪氣是由於陪葬後,在墓裡形成的。這個好辦啊,把邪氣祛除,這不就行了嘛。”
黃忠此時扔掉鋤頭,低頭用手去挖了,片刻後,黃忠一使勁兒,大鐵盒子就被他從地裡掏了出來。
賭氣似的用力一撇,鐵盒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砰的一聲,砸在了院子中間。撲稜撲稜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這才停了下來。
黃忠此時也從坑裡蹦了上來,一邊拍著身上的泥土,一邊說道:“你小子說的倒輕巧,祛除邪氣,誰tm的會啊?你會嗎?”
趙霖聳了聳肩,向著院子中間的赤血刀走去:“你別問我,反正我現在不會,以後會不會就不好說了。”
“那你還讓我留著它,萬一敘兒再病了咋整?”黃忠此時也走了過來,看著地上的鐵盒子,沒好氣的踢了一腳。
但這盒子畢竟是鐵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