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第三次親吻。”厲北庭用手順著她的髮絲,兩人結婚快滿一年了,可這才算是第一次真正的接吻,前次只是蜻蜓點水,上一次甚至算不得親吻。
總覺得等了很久很久,可又覺得現在才是剛剛好的時機,一切都剛剛好。
“不就兩次嗎?”剛才一次,現在一次,“難道你什麼時候偷偷地親我了?”
舒瀾滿眼不可置信的瞪著厲北庭,彷彿在看一個流氓。
“墜江那天的人工呼吸不算嗎?”厲北庭又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不算也行,初吻就初吻,那再吻一次。”
說著厲北庭就要低頭,被舒瀾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許動!”
“你還得寸進尺了。”
“確實想。”厲北庭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啊,你你,髒不髒啊。”舒瀾反射性的收回手,手心溼潤潤,像是滴了一滴雨水。
“香的。”現在厲北庭只覺得舒瀾哪裡都又甜又香。
“不和你說了。”舒瀾紅著臉扭身就走,胳膊僵硬,總覺得手心的餘溫還在。
回到房間,舒瀾坐在床上,還有點迷糊,她今天竟然和厲北庭接吻了,而且還親了兩次!
她毫無準備,根本沒有想過這麼快就和他有突破,比起上一世,這世簡直就是以閃電的速度發展。
但舒瀾倒不反感討厭,更多的是驚訝害羞,前世她沒有感受過談戀愛的滋味,也沒有感覺到婚姻的美好。
這一世,當把滿身執拗放下的時候,卻發現原來人世間有這麼美好的情感。
她和厲北庭,現在這樣,算不算談戀愛啊?
舒瀾深呼一口氣,又想到杜蘿和周敘白,前世舒瀾很不理解阿蘿,為什麼一定要和周敘白在一起,不能是別人。
現在,卻有些理解了,她已經認定了厲北庭,如果再讓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想都不敢想。
再想到要和厲北庭分開,以後再也沒瓜葛,舒瀾心裡也不好受。
而且阿蘿和周敘白糾纏了這麼久,她和厲北庭和好之後才一個多月而已。
情之一字,可真難解。
她到底該怎麼辦呢。
舒瀾洗了把臉,從衛生間出來,厲北庭在敲門。
“做什麼?”舒瀾拉開門。
厲北庭蹙眉凝視著她,見她鬢間髮絲帶著水珠,應當是洗過臉,不由得的把視線放在唇間,水潤潤的粉唇泛著光。
“這麼嫌棄我?接完吻了還要洗漱。”厲北庭有些挫敗,眼眸幽深。
“你胡說什麼,我有點熱。”舒瀾白了他一眼,“嫌棄才不給你親呢,嘴給你打爛。”
“那樣說來不嫌棄了?”厲北庭上前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黑黢黢的眸子凝望著她。
舒瀾後退一步,誰要回應他。泡沫
“有事說事,沒事去睡覺。”
“有,後背有點癢,你幫我看看。”厲北庭也退一步,說的太多,舒瀾惱羞成怒,倒黴的還是他。
“去你房間。”說到他的傷,舒瀾那些害羞就散了,現在舒瀾最擔心的就是厲北庭的傷口。
“不用,你房間也行。”厲北庭擠了進去,打量了一下房間,“你的房間挺大。”
“是比你的大點,你怎麼不換間大點的臥室。”舒瀾讓他坐下,從他後背掀起他的衣服。
“我那個房間好。”
到了晚上別墅就沒有其他人,厲北庭住那,萬一有什麼事,他能第一時間發現。
“沒事,就是紅,癢的話是傷口在癒合,不能撓,明天覆查問醫生有沒有什麼藥膏給你抹一下。”
厲北庭後背的傷口可比舒瀾的那些傷口大多了,雖然縫合的手法漂亮,可難免留下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