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顧寧挑眉,“沒我什麼事兒?”
“......”翠柳掛著嘴角,“您忘了下午福晉送過來的經書了?咱們用完了晚膳可得趕緊背了。”
顧寧聳聳肩,背書什麼的, 對於經歷過應試教育的人來說那都不叫事兒!
大約是覺得抄寫佛經之類的容易有槍手,所以現在都罰人背書,顧寧大致翻了翻,兩百多個字要是背不全就叫她喝湯噎死。
“而且奴婢還有一個小道訊息......”
“什麼小道訊息?”這鴿子湯還真不錯,尤其是鴿子腿,又嫩又香,湯色清麗一點兒都沒有膩人之感。
“說是側福晉被福晉關著是因為她有些瘋魔,說自己命格貴重,且......”
“且家中妹妹也是貴重之人,想要接鈕祜祿格格過來小住......”
“咳咳......”幸好扭頭快,要不然一桌子菜就毀了。
“哎,主子您慢點兒。”翠柳連忙遞了帕子和溫水,顧寧擦了擦咳出的眼淚,問道:“讓她那貴重妹妹過來小住?”
“鈕祜祿氏不能生了?”
“您怎的知道?”翠柳瞪大了眼睛,“您回了之後主子爺也過去了,也不知起了什麼爭執,側福晉追出來結果絆了一跤,任下人們如何勸也不願意回去,傍晚的時候就招了太醫了,說是本身就身子骨虛弱,現在又胞宮受損......”
顧寧狐疑的看向翠柳,“你沒逗我?”
摔跤把溫床還給摔壞了?
“哪兒能呢,側福晉原本生子時就年小,偏偏她又要強,在月子裡事事操心。”
“她一小妾能操心什麼?”顧寧驚訝。
“府裡的事兒都是福晉管著,可是鈕祜祿側福晉卻偏偏每日裡勞神費心的瞎打聽,可不就是沒養好。”
顧寧簡直匪夷所思,“這管家權又不在她手裡,她瞎打聽什麼?”
“這個奴婢就不知曉了,又趕上五格格的事兒,身子更是一再破損。”翠柳將湯盅撤走讓小丫鬟拿下去,然後又道:“不過說來也奇怪,聽底下人說,鈕祜祿側福晉倒是容色未損,畢竟這月子裡沒養好的婦人按說精氣神一般,可側福晉除了內裡虛,外表瞧著依舊是一位寒梅仙子的模樣。”
“寒梅仙子......”顧寧夾了一個餃子,“冷冰冰的可不得凍壞了。”
“可有打聽到別的?”四爺該不會想著把命格貴重的都一窩端。
“聽說福晉已經給鈕祜祿家去信了,怕是鈕祜祿氏格格也不大好進來。”翠柳支支吾吾的說道,其實真相是四爺轉回頭又給了鈕祜祿側福晉一記窩心腳,說的那話恨不得讓鈕祜祿側福晉昏死過去。
“你當你是哪個牌面兒上的人物?還命格貴重!合著爺就需要你的命格貴重來增光了?命格貴重到把自己折騰的不能生再來一個貴重的妹妹生孩子?爺就缺了你那漏壺似的底子給爺添子嗣?命格貴重你也是個奴才!”
翠柳搖搖頭權當自己不知道,自個兒主子發威起來也不好惹,這要是再學了主子爺的口才,萬一以後脾氣上來了,那不得把人給得罪光了?
“真可憐,鈕祜祿額娘不能出來晃圈了。”三胖扒著桌子搖搖頭。
“晃你個......弘妧你給我老實點兒!”顧寧威脅道。
這破孩子,打從出事兒好了之後越來越有上房揭瓦的趨勢了。
偏偏自己現在還打不著她,兩條小短腿倒騰的快速無比,每次要教訓她的時候屋子裡的人都在攔著,害得她現在連孩子都打不到了。
四爺調整好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他三閨女扒著小碗把粥當水似的喝,“可別撐著了。”
三胖跳下桌子請安,“阿瑪休息好了嗎?是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