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隨便懷疑上級領導呢?做警察,首先要忠誠。
你在教我怎麼做警察?孟釗厲聲喝道,你配做一個警察嗎?!
警察?不過是一群沒用的廢物罷了,誰也救不了。任彬面無表情道。
站在任彬旁邊的殺手自顧自地插上了話:哎,這話我愛聽,要我說,你們這群條子早該捲鋪蓋回家了,以後這警局啊,就由咱們兄弟接手,怎麼樣?聞言,其他黑衣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哎,任警官,站得稍遠的一個殺手對任彬道,別廢話了行不,你要再不動手,咱們兄弟們可就呆不住了,老千和狗子都是被這條子殺的,五哥早就想弄死他了。
聞言,任彬從腰間緩緩掏出了槍:說好了我來,別插話。
任警官。孟釗有些嘲諷地重複著三個字,看來你早就打算親手殺了我啊,就這麼恨我嗎?
知道我比你早入隊幾年嗎?任彬笑笑,你這副隊長的位置倒是坐得心安理得啊。要不是攀上徐局這根高枝,你能走到今天?我們這些普通警察,就該對你低聲下氣?惟你馬首是瞻?永遠成為你的廢物出氣筒?只可惜,你現在也不過是一顆棄子,真為你惋惜啊。
原來任警官的嫉妒心這麼強,以前我還真的沒發現。孟釗看著他,冷冷地說道,任彬,你可想清楚,殺了我,下一個棄子會是誰?負責偵破暗籠的警察被槍殺,這件事,可不是一個公安局長能罩得住的吧?總得有人背鍋吧。
孟隊,後面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 任彬舉起了槍,瞄準孟釗,既然我敢殺你,就說明我有後路。
孟釗沒說話,槍口之下,他腦中迅速構思對策,靠語言來拖延時間幾乎已經不可能了,如果抓住其中一個做人質,會不會有逃出去的可能
從距離上來看,抓住任彬的把握是最大的,另一名殺手雖然距離也不遠,但警惕地躲在任彬身後,想越過任彬抓到他不太可能。如果拿任彬做人質的話,其他殺手會買賬嗎?從他們的談話來看,兩方不過是生意上的夥伴罷了,任彬的死活,他們大機率是不會管的,該怎麼辦?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觀察局勢的陸時琛開了口:任警官,想不想知道你女兒現在在哪兒?
任彬稍稍一怔,看向陸時琛,警惕道:你說什麼?
讓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獨自待在家裡,這件事情的危險性,你身為一個警察居然沒有察覺,還真是廢物啊。陸時琛語氣平淡道。
我女兒怎麼了?任彬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恢復鎮定,看向孟釗道, 不可能,你孟釗做不出這種事。
孟釗當然做不出來,那我呢?你不是調查過我嗎?我是一個怎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陸時琛看向任彬,不帶什麼語氣道,如果我今天回不去,你那個六歲的女兒,會死。
任彬握著手槍的手動了動,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按照陸時琛說的那樣做。
還跟他們廢什麼話!任彬身邊的黑衣人這時不耐煩道,你不開槍,那就我來斃了這兩個人。他說著,將獵槍扛到了肩上。
任彬定了定神,握緊了手槍,再次將槍口對準孟釗:還是我來吧。
這時,陸時琛握住了孟釗的手,上前一步擋在孟釗的前側。
看樣子,任彬已經決意開槍。眼見別無退路,孟釗開口道:任彬,拜託你一件事,放過我朋友,也放過你的女兒。
任彬看了一眼陸時琛,沒有說話,他的目光回到孟釗身上,眼神裡摻進了一絲悲傷。他舉槍的胳膊已與地面平行,手指扣在了扳機上,緩緩地下壓:孟釗,你後悔嗎?
後悔?孟釗盯著那扣動扳機的拇指,一隻手抬起來,隨時準備發力,我絕不後悔。
任彬輕輕一笑,將扳機按到底。就在扳機被扣下的一瞬間,孟釗用盡全力推開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