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已經抬起手張開獠牙準備朝著徐長安白皙的天鵝頸下手了。
“爹!”
阿彩也出來了,和徐長安站在一起,這個小丫頭現在都已經哭成了淚人。
“大牛哥,這是嫂子和阿彩啊!”
“大牛,快住手。”
村民們紛紛趕來哀求著。
從理性來說,此時除掉大牛無疑是最好的辦法,可又從感情上來說,他們異常不忍心,也沒有這個本事。
連柱子都能崩斷的大牛豈是他們能夠制服的。
顧長生的手縫中已經夾著銀針了,作為個剛剛突破到二階不久的修士,顧長生無疑是這裡的最強者。
她死死的盯著大牛,只要這傢伙稍有動靜,就會出手。
“快,快回去叫人來這裡!”
郡守急忙對著其中一個大夫說道,如果不是還要維持自己的形象,他怕是那第一個逃走的人。
“長安,阿彩,快過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隔代親。
從阿彩出來後,徐光明便有了一種叫做著急的東西,這可是自己的外孫女啊。
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面,可是血脈的親情是無需質疑的。
至少在這一刻,他心中的親情是大於畏懼的。
“走!”
通紅著眼的大牛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眼來。
徐長安沒有回應,狠狠地搖著頭,臉上的決絕證明了她的決心。
“爹,娘不是常說一家人要好好的在一起嗎。”
“沒了爹爹,我們家也就沒了。”
阿彩雖然年紀小,可也知道什麼是頂樑柱。
大牛便是這一家三口的頂樑柱,給了她無窮的庇護所。
“這丫頭不錯啊。”
“比京城的小丫頭懂事兒多了。”
“稍加調教,假以時日定大有作為。”
齊修終於悠悠的走了過來。
惡人谷沒有私塾,也沒有教書先生,興許阿彩的一切都是徐長安教的。
按照前世的話來說,那就是三觀正。
小小的年紀比一般人看的透徹許多。
“陛下,沒事兒吧?”
齊修詢問著顧長生。
在郡守的眼裡,齊修徑直的走向他不喜的那個男人。
而且還喊這個人陛下?
“齊先生,沒事。”
顧長生微笑著應道。
“睡過頭了。。”
齊修尷尬的笑著。
其實他早就醒了。
“都中招了啊。”
齊修淡淡的掃了一圈。
在眾人的身上都有死氣,其中小虎子身上的死氣最多,而大牛隻有頭上有。
“這可怎麼辦呢”
郡守叫苦不堪啊。
果然是中招了。
“你瞧著。”
齊修單手一揮,顧長生身上的死氣便被他抓在了手裡。
“沒問題吧?”
齊修還是不太放心,小心翼翼的詢問著顧長生。
“沒什麼大問題,感覺暖和了許多。”
顧長生搖了搖頭,他就說嘛,只要齊先生在這裡,不管再危險,他都不會有事兒的。
“陛下,我們呢。”
見齊修一出手便輕而易舉的解決了問題,郡守試探性的看著顧長生問著。
“死不了,你們先忍著。”
開什麼玩笑,齊先生憑什麼幫他們呢。
而且不找到源頭,光是齊先生能解決多少?
死氣是源源不斷的,齊先生只有一個人,能親自處理多少?
“這應該是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