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莊。”
“莫要開玩笑,洪某識得回莊的路。”
武松性烈,不想過多言語,赤手空拳獰笑道:“等你,也是為了擒你!”
洪教頭撥馬掉頭就要跑路,豈料武松速度極快,只是身影一閃,就到了他身邊,側身一撞,馬兒一聲哀鳴,重重倒地。
洪教頭僥倖跳了下來,心膽俱裂,才明白演武場中,武松留手了,此刻哪還敢還手,一心就要逃跑。
“哪裡跑!”武松吼聲如雷,一把抓住洪教頭的腰帶,另一拳打在洪教頭鼻樑之上,直叫洪教頭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忠叔急忙出聲道:“二郎,停手,再打一拳,只怕洪教頭就被你打死了。”
武松停手,不滿道:“這廝也太不經打了。”隨後手掌按在洪教頭的丹田處,在其驚恐的眼神中廢了他的功夫。
忠叔走到近前,在洪教頭身上拍了幾下,讓他身上的骨頭筋膜斷裂,不顧其哀嚎,將洪教頭扔給自家孫子道:“繼忠,剩下的交給你了,撬開他的嘴,摘了他的頭,他說了什麼記得報給大官人聽。”
繼忠不過十七八歲,更像是來自南方的斯文小生,面容俊秀,有股稚嫩氣在身上。
他嘴角抿出一抹微笑道:“爺爺放心,繼忠會讓洪教頭連自己老母穿什麼顏色的底褲都說出來!”隨手像拎一隻雞仔一樣,拎著不斷哀嚎叫囂的洪教頭,走進了樹林深處。
不多時,傳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痛苦絕望的哭喊聲。所幸,洪教頭選的這條路比較偏僻,不會驚擾到過往的行人。
武松摸了摸耳朵,臉色有些古怪道:“忠叔,繼忠這些手段都是跟誰學的?”
忠叔嘿嘿一笑道:“祖傳的功夫,怎麼?二爺對這個感興趣?”
武松急忙擺擺手,濃眉一挑道:“這種功夫,武松可學不來!”
忠叔自然不會讓武松接觸這些,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使命,武松是大官人的義弟,怎能做這種腌臢事,這種事交給他這一脈才最合適!
慘叫聲停止,繼忠笑吟吟地拎著洪教頭的首級施施然地走出來,取出準備好的東西包裹好頭顱道:“沒盡興,小子手段還沒盡施,他就把什麼都交代了,現場也都處理好了,不會有人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忠叔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道:“只求結果,不計過程,忘了爺爺是怎麼教你的了?”
武松看著這對爺倆,有些受不了,他想趕快回莊,哥哥一個人在莊上,他屬實有些不放心!
“忠叔,繼忠,打道回莊!”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