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大殿就跟遺蹟般，再沒有了之前的精緻優雅。
陳雪面色陰沉的盯著周慕凝，一雙粉拳緊緊攥起，尖銳的指甲刺破掌心面板，絲絲血液自拳縫中滴落。
看著眼前這個精緻的少女，因為聽不懂靈域語，所以周慕凝完全不明白對方這仇恨和嫉妒是從何而來…
“陳雪，你到底想做什麼？九天境內不都說得很清楚了嗎？你我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了！為何還要糾纏不休？！”
陳陽面容從始至終都是冰冷，沒有變過一絲一毫。
然而在陳陽這話說出之時，陳雪的眼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不一會兒就水汽氤氳，豆大的淚珠滾滾往下落…
“陳陽哥哥，你真的不要小雪了嗎？”
陳雪抽泣著，委屈的模樣像極了被丈夫拋棄的小媳婦。
這話讓陳陽直接懵了，陳雪講的是一口比自己還要正宗的華語！
不過想想也正常，天宗作為主戰的勢力，門下弟子會華語也不奇怪，可這是玩哪出？
忽然，陳陽察覺到身側之人異樣的目光，側頭望去就見周慕凝眼神怪異，其中甚至還帶有一絲鄙夷…
緊接著，周慕凝甩開了陳陽的手，面色也冷了下來，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個欺騙少女感情的…
渣男？
“不是…我能解釋！你聽我給你解釋！”
陳陽表現得有些急切，並不是在乎周慕凝的感受…
而是老子這名聲！！！
周慕凝也不說話，就靜靜地望著陳陽，那模樣好似在說：我就聽聽你能說出什麼
“她…”
陳陽還沒來得及解釋什麼，就被陳雪搶過話頭，“陳陽哥哥，這個女人是誰？你就是因為這個老狐狸精才不要小雪的嗎？小雪有哪點比不上她？！”
現在好了，也不用陳陽再解釋什麼了，周慕凝只感覺一股溢血直衝天靈蓋，陳雪將她說成了狐狸精！
這也就算了，可為何要加個“老”？
老孃才三十出頭！也就比陳陽…大個十來歲吧…
心中這般想著，周慕凝心情有些低落，年齡是硬傷啊…
“陳雪！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陽臉色鐵青，若此時沒有藍星人在場還好，可偏偏就有個知道自己身份的周慕凝在！
老子活了兩輩子，連媳婦都沒娶過一個，這要是年紀輕輕就被貼上“渣男”的標籤，以後還能好了？！
陳雪委屈道：“陳陽哥哥，小雪哪裡做錯了嗎？為什麼你要拋下小雪？以前你可都是坐在床榻邊上給小雪講故事的…”
這話一出來，陳陽腦袋“嗡嗡”作響，這事他有記憶，可這都是原主和陳雪小時候的事了…
可那時候兩人才幾歲？原主是六歲還是七歲？
“禽獸！”
看著周慕凝這模樣，陳陽也無力去解釋了，越描越黑…
而且他陳陽也是有媳婦的，本也沒打算在藍星娶妻生子，算了吧，別人愛咋想咋說，隨他去吧…
打定主意擺爛的陳陽用靈域語道：“行了。別演了，你大費周章請我過來不是說這些廢話的吧？我跟這女的連朋友都算不上，你要挑撥也不是找她。”
說到最後，陳陽翻了翻白眼。
陳雪神情恍惚，“為什麼我們兄妹會從當初的無話不說，到現在以刀劍相問？”
“陳雪，這一切都是你的選擇，九天境內已經說得明明白白了！我不想一直重複這些毫無意義之事！”
聽著陳陽冰冷的言語，陳雪下意識的捂住了心口的位置，這裡在一抽一抽的疼痛。
“呵呵，無意義嗎…”陳雪不禁慘笑，“這麼多年的感情，為什麼你能一句放下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