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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有沒有計劃?”宋浮生問起莊周。
“我啊?你怎麼想起問我?難道你要和我在一起啊?我去哪裡,你就去哪裡?”莊周打趣地說道。
“也可以啊。你想去哪裡?”宋浮生竟然這樣輕描淡寫地答應了他的玩笑話。
“該死的,我被你感動了怎麼回事?你可要對我負責任啊。浮生弟弟。”莊周一直都這麼愛開玩笑,反正他和宋浮生之間一直都是他在鬧他就在那邊看著他,你以為是笑嗎,當然不可能,宋浮生通常都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看樣子,你有目的地了?”宋浮生知道左顧右盼言其他的莊周,通常是不想讓自己失望。莊周早就想好了未來的方向吧。而這個方向與他不在同一個,所以才難以啟齒吧。
“是啊。我想去離家很遠一點的地方。雖然沒有確定要去哪裡,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和你們一定是不同的方向。”莊周說。
“遠方啊。真好啊。”宋浮生這麼說道。年少的時候他們都憧憬過遠方的夢,結果一直都在最近的地方。如今即將步入社會的大課堂,他卻還是沒有去遠方。如果莊周能去他理想中的城市,那麼很好啊。“無論你去哪裡,我們還和從前一樣。一切都和從前一樣。”
“我知道。我們大家會一直在一起。”莊周笑著說。這次他沒有插科打諢,他的眼神堅定看著窗外那黑漆漆的天空,彷彿有無數星辰在閃耀,星空下有閃著光的少年,笑靨如花。
宋浮生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就這樣閒聊了一個小時二十九分鐘。莊周是他人生中說話最多的人吧。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但是這一刻又想起來沈清嘉。宋浮生搖搖頭,笑自己幼稚。他真的任何時候都能將沈清嘉代入到自己的生活裡。
“浮生啊,我困了。週一見。”莊周其實並不困,但是明天是週末,週末沈清嘉還要去兼職,浮生理所當然要送她去,他不想耽誤他的睡眠。
“週一見。”宋浮生掛了電話。
宋浮生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他輕輕走到了沈清嘉的房門外,輕輕路過,去了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