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名幸福是什麼?很難有一個確切的概念吧。我覺得幸福其實就是一場幻覺。而我始終看著幻覺破碎,你則是沉迷其中…
她是一個破碎的女子。她所有沒有來的及付出的感情總是把她自己和別人湮沒。因為太洶湧。她微笑。在任何難過或者快樂的時候。她只剩下微笑。她微笑。花朵一樣枯萎的笑容。溫暖著。疼痛著。
我又開始寫一些小說和散文了。恢復到從前的自己。生物鐘早就混亂。晚睡。早起。有時候看鏡子裡蒼白的容顏。眼睛就會潮潮的。輕輕落下淚來。我是那麼的難過。那麼深的。憂傷。疼痛。再也無法觸及。一個人吃飯。睡覺。旅行。寫日記。聽歌。閱讀。冷傲。獨立。有一些人其實也許也沒錯。沒有背叛你。或者傷害你。因為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在乎你。你感覺到疼。感覺到痛。心存怨恨。那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把他們看得太重。一場遊戲。唯有你輸的最慘重。敗的最徹底。因為天真的你投入了全部的感情。殊不知。再沉重的情感也會有變化的時候。良性。惡性。趨於平淡。你面對的是什麼呢?你的宿命是什麼?無法預知。任何情感。我們都要進得去出得來才好。切勿失了自己。這幾天一直在看餘秋雨的《千年一嘆》他確實是一個博學多才的人。熟諳各類文化。又有自己的親身經歷。一個有底蘊的人更顯不凡。歷史的沉吟。蒼茫一片。中午趴在自己的書桌上不一會兒就睡了。也許這段時間真的太累了。疲憊不堪。我總是告訴自己等過完這些日子忙完這些事情我就要徹底的好好休息一下。首先是要補睡。呵呵。我告訴小逸這些的時候。他在電話那頭笑的不行說我真傻。呵呵。我們倆都不停的笑。傻?也許吧!?。醒來的時候。她們正好趕去上課。我的課是三點半開始。所以我還可以繼續睡會。可是我沒再睡。洗臉。漱口。梳頭。頭髮紮起來了又散開。最後還是沒有紮起。就這樣披著。別上我最喜歡的髮夾。然後。泡了杯冰菊。開始寫這篇東西。其實真的不知道取個什麼標題。不過既然寫於我醒來之後,就乾脆題曰:清醒紀她穿著灰綠色的純棉布繡花上衣。那種綠。像潮溼的沒有見過陽光的苔蘚。寄生在幽涼的牆角里。仰望天空。我抬頭。天空中的雲朵以優美的姿勢大片大片的蔓延過城市。安妮說:任何人的青春期。都帶著血腥的殘酷意味。恩。是啊。我們的青春裡寫著一些夭折和意外。時光一去不復返。只留下滿目蒼茫。有些人很好。但總是無法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