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說,我倒是慚愧了,看來我是太不淡定了。我和她是在作者交流會上認識的,然後就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再偷偷告訴你,雖然她出的書我都會去買來收藏,還無恥的要求他親筆簽名並且附贈個人寫真。但是,我從來沒有看過她的書。
她寫的故事都是hAppYENdING,這是我的故事架構裡基本不太存在的事情。當然並不是因為我寫的都是bAdENdING,我的故事結局是介於悲劇和喜劇之間。
“如果莊周的故事一定要有清晰地結局,那麼肯定是悲劇收尾。”我的讀者都很瞭解我。
你不必猜測,我只是習慣了,習慣了這樣的創作風格。
沈清嘉曾經在我的微博裡給我發私信,她問,其實你可以很簡單地給他們幸福,為什麼你不肯?
沈清嘉總是這樣問一些讓我很煩躁的問題。
但是,我依然只能這樣回答——多年的習慣使然。
沈清嘉又回覆,莊周,你是非常溫暖的人,你筆下的人物也沾染著你的靈魂。
我笑笑回覆,其實我是後媽。
我現在大二,但只是偶爾才去學校上課。大部分時間我都在家裡趕稿。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幾乎是與世隔絕了,尤其是約稿函比較多的日子。
連續幾天關在家裡閉門不出,鍵盤上手指如飛,看著文件一頁頁被填滿,心裡的空白似乎也在一點點填滿。
是的,已經養成了不寫字就渾身不舒服的惡習。只要是閒著就必須寫點什麼才好,要麼只是看看書也是好的。於是在網上和她說起這事兒,她回覆神速:“我的強迫症比你嚴重多了。”“我碼字的時候必須是在漆黑的環境裡。不然我就完全沒有一點心思下筆。”
其實我挺意外的,她是誰,可是風靡校園的甜寵文專家啊。我又問他:“為什麼你寫個愛情小說,還需要營造出這樣恐怖的氣氛,你以為你是在醞釀情緒寫謀殺還是靈異事件?”
“誰沒個特殊愛好啊?”她一句話就把我給堵死了。
特殊愛好?我向蒼天發誓,我還真沒有。
“你難道還對她念念不忘?”我問。友情的傷口並不會比愛情淺。